邓玉娴:“……”
语罢,牵着皇后走到上首落座。
但是,许是发觉到了邓玉娴的视野,赫连翌霄牵着她的大手悄悄的捏了一下,邓玉娴眨眨眼侧头,便撞进了赫连翌霄略带不悦的小眼神,那眼神中竟还带着一些小扭捏?
赫连翌霄牵着邓玉娴站起了身子,固然他们作为帝后无需施礼,但北凌国君是长辈,他们就算不可膜拜礼,对长辈的尊敬之礼倒是不能废的。
嘴角狠狠地一抽,她笑呵呵扭头望向赫连翌霄,那眸光仿佛在看一个傻子,她低声回了一句:“我晓得,相公不必提示。”
邓玉娴摸不着脑筋,却又感觉好笑,赫连翌霄牵着邓玉娴落座,见其他了都在推杯换盏相互恭维谈天,他便俯身在邓玉娴的耳边说了一句:“娘子,你莫要四周张望了,这场面上就没比你男人还刺眼都雅的男人。”
邓玉娴望着镜中的本身,不免感慨一句,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哈哈哈,都不必多礼,众位爱卿免礼。”北凌国君牵着身穿华贵宫装皇后回身,望着膜拜的群臣大手一挥,笑得极其欢乐,回身又对各国使臣笑着摆手:“各国使臣也不必多礼了,且都落座吧!”
即便她其貌不扬,也碍不住她的这身行头刺眼啊!
下巴一扬,斜睨着赫连翌霄,逼问道:“果然吗?”
赫连翌霄联袂邓玉娴跟着北凌皇宫的宫人一起去往停止寿宴的承龙殿。
两刻钟后,统统筹办安妥。
深吸一口气,半晌她才找回本身的声音,喃喃道:“以是,相公是特地去学的吗?”
邓玉娴心中嗤笑。
邓玉娴有些混乱,眨眨眼,心中尽是震惊,她晓得赫连翌霄是真的对她好,却不晓得竟真的能好到这等境地。
她的男人天然是最好的,她方才多看几眼不过是感慨罢了,哪能真的上心呢?
此话一出,赫连翌霄高大矗立的身子刹时僵住,脸上闪过一丝不安闲,耳根的悄悄袭上绯红,他却一本端庄的点头:“未曾,为夫也就顺手一挽,娘子莫要嫌弃才好。”
各国使臣齐聚,多国服饰瞧得人移不开眼,即便在建国大宴上瞧见过各国使臣,此时邓玉娴都不免感慨各国使臣的依依风彩。
“嗯。”赫连翌霄又蹙眉应了一声,声音刚落,他便回身拿起后冠行动轻缓的给邓玉娴戴上,灿烂刺眼的后冠和精美华丽的皇后服饰将邓玉娴烘托得更加清爽脱俗,即便衬着她此时这张不算冷傲的脸,还是刺眼得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