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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能在北凌国君的寿宴上挑刺之人天然不是善茬。
“呵呵……”乌柯尔笑了一声,又幽幽的说:“这也难怪了,当初赫铭皇出兵,北凌国君多方支撑,本来是因着馨虞公主的情分在。”
启唇道:“本日,是朕寿宴,又是我北凌馨虞公主归朝之日,可谓是双喜临门。来,且与朕一同举杯,庆贺本日这夸姣的光阴。”
有没有搞错?
但是下一瞬,北凌国君俄然扬眉笑起来,侧头望向赫连翌霄和邓玉娴,扬声道:“馨虞公主早在几年前便远嫁赫铭,现在已成了赫铭的皇后,众位不晓得也是人之常情,本日馨虞公主联袂赫铭国君前来为朕祝寿,朕心甚慰。”
世人一听这话,又立马阿谀,全都是一堆好话,恭贺邓玉娴能寻得佳婿,又赞美了一番她和赫连翌霄果断不移的伉俪情。
的确可爱,乌柯尔的话不但说贬低了邓玉娴和赫连翌霄,便连他也不放在眼中了,他堂堂一国之君,莫非还能将皇室血脉认错?那他岂不是太无能了?
还跟赫铭皇是青梅竹马?
道道庆祝声中,俄然呈现了高耸的声音。
乌柯尔的话音刚落,世人都不淡定了。
“北凌国君,可喜可贺啊!只是不是北凌国的馨虞公主是哪位啊?夙来听闻北凌国隽誉远播的桑虞公主,又有才情出众的梦虞公主,不过这馨虞公主,小臣倒是闻所未闻啊!”
“恭贺北凌国君,恭贺馨虞公主。”
本来赫铭国的皇后竟然只是一个发展在乡野间的小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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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北凌国君生辰欢愉,庆祝馨虞公主归朝。”
也难怪,赫铭皇赫连翌霄虽是赫铭皇室出世,却还是长在乡野的,如许的伉俪竟然能成为赫铭的魁首?
迷惑间,世人投放在邓玉娴和赫连翌霄身上的视野变得切磋不屑起来。
全场俄然喧闹了一瞬,北凌国君的眼神一暗,心中有些不痛快,没有哪一个上位者答应有人在本身面前猖獗,更何况这个猖獗者还不是本身随便能措置的。
北凌国君的神采欠都雅了。
“……”
世人扭头望去,竟是西疆国的使臣乌柯尔,他身穿大貂,胸前挂着一串色彩各别的玛瑙,虎背熊腰,但眼中却带着似笑非笑的狠意,此时一瞧就不是善茬。
乌柯尔勾唇嘲笑了一声,非常讽刺,又说:“据小臣所知,赫铭皇后姓邓,那是赫铭国青岩镇大岩村人士,与赫铭皇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又岂会是北凌国的馨虞公主,北凌国君莫不是认错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