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吗?”邓玉娴动了动嘴唇,怯怯的望着赫连翌霄。

心中既期盼,又惊惧。

熟谙的语气和熟谙的温度,让邓玉娴差点热泪盈眶,动了动唇瓣,她细细的喘着气,生硬着脖子点头,然后又反应过来赫连翌霄闭着眼睛瞧不见,她便只得开口轻声应道:“好。”

赫连翌霄见状,赶紧将冒着热气的碗放在桌上,快步走向邓玉娴,眉心紧蹙着哈腰伸手便将邓玉娴打横抱起,向着床榻走去,边走还边沉声责备道:“娘子,气候寒凉,你身子骨孱羸,怎可赤脚下地,如果冻出和好歹来该如何是好?”

如果常日里,赫连翌霄去忙了,她也无话可说。

瘪瘪嘴,邓玉娴将脑袋扭往一边,不想让赫连翌霄瞧见她脆弱的模样,深吸了几口气,邓玉娴这才低声嘟哝道:“那你不早些给我说了再走,你这般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让我如何能未几想?”

故而,天还未亮,北凌国君就差人来请他入宫,他竟感觉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知待邓玉娴醒来,他该如何面对。

窝在赫连翌霄的怀中,邓玉娴非常放心,又因着这些光阴确切睡得不好,不知何时,她便又睡去了。

“好了,都是为夫不好,让你担惊受怕了。”赫连翌霄伸手捧过邓玉娴的小脸,触手可及一片柔嫩,悄悄的捏一捏就感觉像是会冒水普通,让人爱不释手。

话音落,赫连翌霄将她揽得更紧了,熟谙的味道缭绕在鼻息,邓玉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谨慎翼翼的又盯着赫连翌霄瞧了半晌,这才真的肯定赫连翌霄确切是返来了。

那一夜,他的确悲伤了,他不知邓玉娴口中所言是真是假,但心中毕竟是不快的。

邓玉娴眼眶刹时红了,弱弱的叫了一声:“相公。”

谁知,赫连翌霄却只是轻笑着摇点头,满脸宠溺的谛视着邓玉娴,轻声说:“怪过,但是此时不怪了。”

谁知,她才跑出去几步,赫连翌霄就推开门走了出去,手中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邓玉娴长舒了几口气,胸口起伏不定,身子却定在了原处。

醒来之时,身边已没有人。

“嗯。”赫连翌霄应着,将邓玉娴塞进被窝里,这才伸手抚上邓玉娴标记的小脸,轻叹了一声说:“听闻为夫不在的这些光阴,你甚是蕉萃,为夫每日都有让褚砚前来奉告你为夫有事在身,为何你还会胡思乱想?”

他虽深爱邓玉娴,却也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忍耐不了被本身的老婆叛变,赫连翌霄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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