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翌霄煞有其事的点头,薄唇微勾:“娘子过分谦善了。”
邓玉娴:“……”
邓玉娴淡笑不语。
她此时名下的药材铺、酒楼和裁缝店也全都交给王红烟全权打理了,她脑筋不敷用,便只得做了个甩手掌柜。
邓玉娴盈盈一笑,敞亮的眼眸中明灭着一层薄薄的晶莹。
“瞧着你们着相公娘子的称呼,本宫倒是记起了铖王殿下当年与铖王妃仿佛也是这般称呼相互的。馨虞虽没在铖王和铖王妃的膝前长大,到底这性子还是随了他们的。”北凌皇后笑着说。
“……”
现现在,北凌皇后话语间都是示好。
邓玉娴风雅得体的笑着,满脸感激的回话:“多谢皇伯母顾虑,现现在馨虞统统都好了,也多亏相公耐烦顾问,馨虞才得以早已病愈。”
论才情,她自知没有。
也没甚特别之处,实在算不得才子。
“瞧你,又客气了不是?”北凌皇后密切的瞧着邓玉娴的小手,眼中暖意横生,她非常感慨的笑着说:“早就听闻馨虞这月遭了大罪,本宫还衡量着去瞧瞧你,何如破不得端方,现在瞧着你大好,本宫悬着的这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此话一出,寂静半晌,北凌国君俄然哈哈哈的笑起来:“馨虞不必妄自陋劣,你但是我北凌国的公主,更是赫铭皇朝的皇后,如何算不得才子?”
殿内只要四人和服侍的丫环,邓玉娴与赫连翌霄之间的称呼便也没避讳北凌皇和北凌皇后。
北凌皇后闻言,笑呵呵的朝邓玉娴伸出了手,笑得温婉慈爱:“馨虞不必多礼,你唤本宫一声伯母,遵循官方的说法,我们但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邓玉娴含笑,侧头望了一眼默静坐在身边的赫连翌霄,眸光暖暖的轻声说:“是啊!能嫁给相公,的确是我的福分。”
赫连翌霄闻言,侧头与邓玉娴对视,眼中眸光宠溺,微微勾唇:“娶得娘子,亦是为夫的福分。”
北凌皇后笑笑:“幸亏你有这个福分,能嫁得赫铭天子,母范天下不说,还备受宠嬖。瞧着你过得熟谙,我与皇上便也替你高兴。”
哦,现在多了一点,便是她容颜无双,比之畴前,更加娇俏美艳了。
邓玉娴闻谈笑出了声,摇摇脑袋:“嘉话普通都是才子才子,相公便也罢了,我可不算是甚么才子,我既不是才子又如何能传出嘉话?”
一向沉默着的北凌皇也接了话:“可不是嘛,当年他们恶伉俪被传为嘉话,现在朕瞧着阿霄和馨虞也不失为一段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