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邓玉娴窝在赫连翌霄的怀中,又闻到了淡淡的禅香,与那日赫连翌霄刚返来时闻到的一模一样,只是此次味道仿佛要浓烈一些。
“娘子且说。”
瞳孔猛地收缩,他明白邓玉娴的意义了,胸腔炎热。
杨婶拜别没多久,赫连翌霄便迎着腾跃的烛关进门了,邓玉娴坐在软榻上抬眼望去,便见赫连翌霄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眸光闪动间,赫连翌霄已经行至面前,他垂眸望着似笑非笑的邓玉娴,抬手覆在她的头上,悄悄的揉了揉,轻声问:“娘子本日很高兴?”
更何况赫连翌霄已是身份高贵之人,今后更会顺风顺水,另有甚么可求的?
“你在我身边,我才是最欢乐的。”邓玉娴轻声说,声音虽淡,却极其当真。
“只是尚可吗?”赫连翌霄低笑:“为夫还未进院子便听到娘子的笑声了,还只是尚可吗?”
赫连翌霄:“……”
“……”
赫连翌霄悄悄的应道。
赫连翌霄见状,眸光浅浅的低声说:“为夫去了北凌国寺,久闻北凌国寺的佛祖非常灵验,有求必应,现在为夫也想去尝尝。”
邓玉娴抬手,将赫连翌霄反叛的大手重新顶扒拉下来,抓在手中捏了捏,眸光熠熠的问:“相公何时返来的?为何不进屋来?瞧瞧你的手都是冷冰冰的。”
邓玉娴刹时皱起眉头,不乐意了。
“相公,你这些光阴都去了那边?为何我竟闻到你身上有禅香?”邓玉娴又嗅了嗅,味道仿佛更加浓烈了些,是与赫连翌霄常日里清爽的气味截然分歧的。
说着,邓玉娴拉着赫连翌霄的手搓了搓,想给他搓和缓一些。
“试甚么?”邓玉娴迷惑了,赫连翌霄不是信奉佛神之人,更不信命,现在为何求上佛了?
他伸手将邓玉娴揽入怀中,通俗的眸光像是炙热的火焰,他的声音像是存放多年的烈酒,带着醉人的缠绵气味:“嗯,为夫晓得了。”
“嗯?”这意义是成心瞒着她了?
抿抿唇,感觉心底像是被灌了蜜糖般,甜滋滋的。
“尝尝我佛能不能保佑娘子,让娘子今后免于灾害,尝尝可否保佑我们的孩子安然康泰,尝尝娘子今后可否再替为夫多添一些子嗣。”
“嗯?如何了?”
赫连翌霄面色温和,回身坐在邓玉娴的身边,反手将邓玉娴的小手抓在大掌中,声音降落的说:“娘子可贵这般欢乐,为夫想要娘子再多欢乐一些。”
本日,赫连翌霄是去寺庙了吗?
以是,赫连翌霄这些光阴都是去的北凌国寺,为她和孩子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