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挑眉:“这这么能一眼呢?沐静璇再如何,也没莫如雪那般讨厌。”
邓玉娴抬眼望着抬脚走过来的赫连翌霄,扣问出声:“相公,事情如何样了?”
直到夜幕时,赫连玉霄才返来了,邓玉娴就着烛光守在殿内,惴惴不安的等着赫连翌霄,苏洛云也因着时候不早,早早就出宫去了。
“真的无事吗?”邓玉娴还是担忧。
清冷的月光透过雕镂着精美斑纹的窗柩照进屋来,邓玉娴只感觉脑袋有些闷痛,胸口被甚么东西狠狠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含混的展开眼,只见一个熟谙的表面映入视线。
这段豪情里,他虽晓得邓玉娴是爱他的,但他也晓得一向以来邓玉娴对他的爱,底子就没有他对邓玉娴那般深厚。
固然她心中感觉难以置信,但望着赫连翌霄不太都雅的神采,她心中也明白了几分,赫连翌霄只是抬手揉了揉邓玉娴的脑袋轻声安抚道:“此事为夫已经叮咛人下去措置了,娘子不必担忧。”
“早些时候就用过了,且安息吧!”
因为……
赫连翌霄的手背正压在她的胸口,紧紧的,就像是怕她会随时消逝的模样,剑眉紧蹙着,仿佛睡得不平稳,邓玉娴俄然有些心疼了。
邓玉娴听了这话,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但是望着赫连翌霄一点都不焦急的模样,她心中的巨石才算放了下来,点了点头笑着扣问:“相公,你要用膳吗?”
赫连翌霄点头:“无事,寄父不会等闲拜访,此事另有蹊跷,娘子莫要担忧。”
“娘子,再陪为夫多睡一会儿。”邓玉娴愣神之际,身边的人低声叹畏,呼吸之间带着炽热的喘气,他大手握着邓玉娴的细腰,微微展开了眼,从他的迷醉的声音中能够听出他的脆弱。
吃紧的出声说:“相公,你的额头如何这么烫,但是染上风寒了?”
翌日,寅时末。
相较于将邓玉娴拉返来一起睡觉,他更喜好瞧着邓玉娴为他焦急的模样。
“娘子,被动,让为夫再多抱一会儿。”赫连翌霄脑袋有些沉重,认识却很复苏,他的视野有些恍惚,许是他浑身炎热脑袋闷痛的原因,又或许是天气还未全亮起来,便连床榻边上的烛光都已经被燃烧了。
他能感知到邓玉娴此时是焦心的,他想伸手拉住邓玉娴,让她不要心急,刚抬起手却又放下了。
偶尔……
邓玉娴瞪大眼,借着月光细心的望着身便男人红晕的脸颊,心中五味杂陈,抬手摸摸了他的额头,竟然滚烫得吓人,邓玉娴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坐起家子来,摸摸本身的额头,再次摸了摸赫连翌霄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