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王红烟被柳皓轩眼中的泪意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而又强做平静的笑出了声音:“公子,奴家现在就在公子您的怀中,奴家的存亡全在公子手中,奴家如何敢对公子阳奉阴违?”
柳皓轩听完以后,面无神采的一把将王红烟推开,任由王红烟跌落在地,手掌心被地上的石子蹭破了皮。
“你叛变娴儿与叛变本公子有何辨别,你走吧!莫要脏了本公子的处所?”柳皓轩蹙起了眉头,仿佛面前的是甚么脏东西。
“你曾是铖王的人,厥后又是娴的人,现在却想要做本公子的人。”柳皓轩轻笑,伸手掐住王红烟的下巴用力抬起,嘴角荡起残暴冰冷的笑:“就凭你这等背弃旧主,三心二意之人,让本公子如何信你?”
“闲事?”王红烟将酒壶放下,捂嘴轻笑,俯身贴到柳皓轩的身前,媚眼如丝的气吐如兰:“有甚么事是比讨得公子欢心更首要的?在奴家这里,公子便是最大的闲事。只要公子欢畅,让奴家做甚么奴家都心甘甘心。”
不过才短短半月,顾家的财产便四周遭到了严峻的打击,而遁藏埋没的柳皓轩也渐渐的浮出了水面。
“最好是如许。”柳皓轩低笑了声,眸光中带着暖意,他俯身凑到王红烟的耳边说:“本公子听闻你在娴儿身边之时,深得娴儿信赖?”
“公子……”王红烟被柳皓轩眼中的嫌弃刺得红了眼眶,心中非常不甘,又备受屈辱,她颤巍巍的站起家来,低笑着对柳皓轩说:“公子,你对皇后娘娘这般在乎,皇后娘娘晓得吗?”
据她所知,邓玉娴但是恨不得柳皓轩早死早洁净的。
“公子,奴家再给您倒一杯?”王红烟娇笑着,提起酒壶便要为柳皓轩斟酒,柳皓轩轻抬视线,望了酥胸半露的王红烟,眼眸轻闪,温润的低笑了声:“如何?你本日前来,无甚闲事?”
王红烟身着轻纱,娇媚的坐在一旁,为他煮酒。
“娘子……”赫连翌霄没有一皱,刚想要说甚么便又被邓玉娴打断了:“好了,我晓得你想要说甚么,但甚么都不要说。你明白我的意义便好,时候不早了,相公该去措置政务了。”
“这……”王红烟一想到昔日的邓玉娴,眸光轻闪了一下,心中有些不适,但在柳皓轩阴冷的谛视下不得不照实相告,将曾经与邓玉娴相处过的点点滴滴通盘托出。
接下来的光阴,赫连翌霄果然甚么都不在顾虑,手腕也狠辣判定得让民气惊胆战。
“此话当真?”柳皓轩将酒杯往石桌上一放,伸手一个用力将王红烟揽入怀中,王红烟跌坐在他的腿上,娇笑连连:“奴家的情意公子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