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从柳皓轩这小我的嘴里叫出来,他还真是不太舒心了。
一听到情投意合四个字,赫连翌霄就膈应得紧,且不说他未曾思疑过此生邓玉娴对她的情意,但宿世之事也没法抹去,他就算常日里不在乎,但让人提起毕竟有些不舒畅。
嘴里骂骂咧咧:“你可别撑着做硬骨头,摆布进了这牢房的就没一个能活着出去的。你既然出去了,迟早都是要死的,还不得将事情都说清楚了,就算是死也能面子一些。”
娴儿?
连呈仓促的转成分开,牢头赶紧叮咛手底下的人好生看管住柳皓轩。既然是连侍卫亲身前来鞠问的犯人,那必然是罪无可赦的。
“是……小的们明白。”牢头战战兢兢的应着,连脑袋都不敢抬一下。
言外之意,便是替朕好生经验经验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
柳皓轩瞋目圆瞪,呸的吐出一口血水,凉凉的笑着:“你觉得这般酷刑鞭挞,我便将甚么都奉告于你了吗?的确做梦!我过得不好,赫连翌霄也休想坐享其人之福。”
但这并不代表任何人都能骑到他的头上来撒泼。
柳皓轩嘴角的笑容却愈发光辉了,他虽跪在地上,脊背却挺得笔挺,他眸光沉沉,嘴角带笑的望着赫连翌霄说:“我有没有这个资格,不也这般叫了她很多年,如果皇上您实在介怀,倒是让时候倒流,在我们情投意合前就将我们分开啊!”
以往一向放纵宠嬖着邓玉娴,不管是因为她是本身心尖上的女人,打不得骂不得,除了宠着他别无他法。
连呈不想与他废话,本日也打了柳皓轩好久,如果再打下去,难保不会打出性命来,端着放在一旁的茶水灌了一口,连呈将手里的长鞭扔到牢头手中。
他从不感觉本身是个漂亮的男人。
连呈不由得笑了,腔调冰冷的说:“有甚么话你最好早点开口说,别到时候我一个不谨慎便将你给打死了。”
偏生他连着抽了柳皓轩十鞭子,柳皓轩竟然都未曾出声告饶,即便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眼中的狠厉却不落下风。
连呈跟从赫连翌霄多年,天然也不是怯懦的,他手中提着长鞭,长鞭上充满了铁钩子,一长鞭下去就能要了人的半条命。
偶然候,下级的态度便代表了统统人的态度。
这不,连呈才刚一走,牢头便恶狠狠的冲着柳皓轩吐了一口唾沫。
柳皓轩很快便被押下去,颠末一番酷刑鞭挞以后还是紧闭着牙关,一字不说,猩红的眼底充满倔强,仿佛一头困兽,恨不得一口将面前的连呈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