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半年时候,会不会太少了一点?“如何?你有甚么题目吗?”赫连翌霄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抬眸望着霍寄炀,神采淡淡的说:“你跟从朕返来站了半个多时候,便是想问朕这么一句话吗?”“将军多虑了。”万发雄汗颜道:“他只是有事外出,彻夜该当不会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