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皓轩眼底浮出一抹笑来,有些摆脱又有些欢乐的模样,让他充满鲜红血痕的面庞瞧起来有几分狰狞。
薄唇轻启,他俄然说了一声:“且去奉告你们的好皇上,莫要白搭力量了,他总归是不能得偿所愿的。这般折腾来折腾去,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不管内心再如何惊骇,他们都得死守在原地,在内心冷静地祷告着黑夜快些畴昔,大雨快点停下来。
不然内里噼里啪啦的雨声一滴一滴的就像是落在心尖上一样,让人发颤。
“好生守着吧!能出甚么乱子?”牢头像是被戳中把柄普通,差点没跳脚,转头狠狠的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下认识的吞咽着口水,强做平静的说:“你别忘了,本日是皇上亲身下的号令,别说只是暴雨之夜,便是天高低刀子,我们也等在这里顶着。”
牢头有些严峻,这但是皇上亲身下的号令啊!他如果做得好了,说不定就能升官,涨一涨奉银了。他家娘子夙来彪悍,老是耳提面令的让他多干些活儿,多赚些银钱回家。
赫连翌霄却也不是很在乎了,不管一小我的内心有多少算计和奥妙,只要人死了,便甚么都没有了。
柳皓轩还是被绑在木桩子上,浑身被打得皮开肉绽,他硬是不啃一声。
“你闭嘴……”牢头听了这话,回身就狠狠的瞪了柳皓轩一眼,瞋目圆瞪的恶声道:“你如果再敢多废话,谨慎老子抽你。”
但……
他故意留下柳皓轩不过是不想过分费事罢了,既然柳皓轩不识好歹,他倒是不介怀送柳皓轩下天国。毕竟这小我已经像是跳蚤一样,在他的视野中跳了这么些年,早就让他不堪其烦了。
不然,他们便是违背皇命,这但是杀头重罪,谁不要命了敢生出别的心机来。
话虽这么说,但是这段时候,除了连呈谁都没敢往柳皓轩的身上添一丝半点的伤,毕竟此人身份不明,皇上又极其正视,如果他们不谨慎获咎了朱紫,今后定然是没好果子吃的。
“是是是,我也就这么一说,没别的意义。”
氛围里潮湿的味道席进牢房,让本就阴冷潮湿的牢房更加冰冷了几分,世人纷繁打了个寒噤。
可他就只是一个牢头,除了常日里能得写奉银,便只要犯人的家眷前来看望犯人时,他能捞到一点好处。但总得来讲也只是偶尔一次,赚的也未几。
“老迈,你说彻夜兄弟们都得在这里守着吗?”有一个部下凑到牢头耳边去问:“我如何觉着彻夜氛围不太对,不会出甚么乱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