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笑:“你若躲着我偷偷抹了,我又怎能晓得?”
邓玉娴含混的脑筋复苏了下,脸一下红了,张了张嘴,羞愤道:“你……无耻!”
段梓霄抬手重揉了一下邓玉娴的脑袋,低笑道:“娘子所言极是,以是……为夫这平生定要与娘子好好过,万不能等老年迟暮才追悔莫及!”
段梓霄挑眉,当真的问:“为夫嘴抹没抹蜜,娘子竟不知吗?”
“后日再去吧!”段梓霄实在不喜柳皓轩瞧邓玉娴时的眼神,但他也瞧不得邓玉娴难过,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后日柳婶子下葬,届时娘子跟着去送她上山便是了!这两日便好生在家疗养着,也免得为夫为娘子担忧。”
这才苦笑着垂下了眼眸,声音低低的说:“人死如灯灭,生前非论贫困繁华或是喜乐伤怀,身后都不过一抔黄土,先人如何,也是全然不知的!现在,我想着送她最后一程,也不过是安本身的心罢了!”
半晌,段梓霄轻笑着放开了邓玉娴,降落嘶哑的声音问:“娘子,为夫的嘴里可有甜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