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梓霄心中一暖,昂首悄悄的吻了一下邓玉娴的唇角,嘶哑着说:“娘子,本日是为夫考虑不周,让娘子担忧了。今后非论如何,为夫都不会再让娘子担忧了!”
“好。”
段梓霄一听这话,乌黑的眸底尽是动容。
本日动静传得急,又是告急信号,他没时候多想便疾步上山了,没想到才几个时候不见,邓玉娴便这般担忧他。
用手杵了杵邓玉娴,挑眉八卦道:“嘿,邓家闺女,你听村里人说了没,你堂妹怕爬上柳秀才床了嘞!”
但,邓玉娴和段二嫂找到一处没人的地儿,刚蹲下来挖了几窝野菜,荷香婶便不知从那里乐颠颠的凑了过来,蹲在邓玉娴和段二嫂的身边。
邓玉娴扭头望向一脸看好戏的荷香婶,眨眨眼,凝眉问:“哦,我传闻了,有甚么题目吗?”
翌日,邓玉娴刚醒,瞧着天气不错,刚巧家中没有野菜了,地里种的菜苗也还没长起来,段二嫂刚挑好水,邓玉娴便约了她一同上山去挖野菜。
邓玉娴和段二嫂沿路遇见了很多村里的妇人,熟谙的便打声号召,不熟的便各走各的路。
展转难眠了半宿,硬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