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勾勾唇:“不止本日,昨日也是这般。”

“好。”邓玉娴轻声应着,侧耳仔谛听着脚步声走远,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悄悄的揭开被角。

“只要这两日吗?”段梓霄再问。

段梓霄笑,点头:“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娘子竟还能夜观蚊虫,想必是为夫不在的家中的这段时候,二嫂对你的指导颇见效果!”

但是,她才刚轻叹了一声,腰上就俄然多出了一只微弱有力的臂膀,她身子猛地一僵,扭头便见段梓霄超脱的脸近在面前,邓玉娴张了张嘴,一声惊呼还未出声。

段梓霄轻叹一声,手臂收紧:“为夫亦然。”

段老二垂眸,眸光淡淡的望了一眼要哭不哭的段二嫂,微蹙起了眉眼,低声道:“哭啥哭,我还没死呢,你用得着哭丧吗?”

段老迈终究醒过来了,虽没大好,但毕竟是无碍的,段老二的伤好得极快,现在也能够随便走动了,只是还用不得劲儿。

段老二眸光沉沉的望着明显流着泪,恰好还一脸绝强的段二嫂,轻嗤了一声,低声道:“就你话多,甚么吉利不吉利的,你男人铁打的身子,还能出了啥事不成?”

莫非,他就不晓得,他哪怕只是遭到丁点的伤害,她就会心疼得不可吗?

段梓霄终究对劲了,笑笑:“为夫也是。”

两人在顾郎中的催促下,租了辆牛车坐回了大岩村,随之而来另有消逝了几日的段母。

她嘴角动了动,声音嘶哑的出声道:“我本日也一向在想着你。”

却本来,段母不在的这几日,都是到镇上去照顾段老迈和段老二了。

邓玉娴闻言,嘴角不成按捺的上扬,但只是一瞬,她又立马沉下脸来,瞪着段梓霄哼哼道:“谁说我等相公了,我只是瞧瞧这屋里可有蚊虫罢了!”

段二嫂一听这话,心口一痛,赶紧呸呸两声,本来还没掉出来的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抬手敲打了几下段老二的胳膊,黑着脸咬牙道:“相公,你身子还未好,就不能说些吉利的吗?甚么死不死的挂在嘴边,多不吉利啊!”

邓玉娴笑出了声:“一向都是。”

这等能将人甜死的话,就像是一颗种子落在了邓玉娴心间,光是一瞬便长成了参天大树,枝丫富强,根深蒂固!

段梓霄便先开了口:“娘子,你方才但是在找为夫?”

又过了几日,邓玉娴将衣服绣制安妥了,段二嫂也接连喝了几日汤药,用她的话来讲,嘴里的苦味儿就差没赶上黄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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