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嫂耳根一红,瞪了邓玉娴一眼,娇嗔道:“就你话多,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儿!”
她一时情急,就忘了家里人都会武功这茬儿,幸亏最首要的话她还没说出口,不然脸就真的丢大了。
邓玉娴嘴角一抽,满脸黑线。
段梓霄问她这话,就是用心的!
公然,她说的话还是被听到了。
她是真的不累,段梓霄已经很宠着她了,自从嫁到段家来,她山上的农活儿是一点都没沾过,即便是想买田买地,最后因着诸多事也都不了了之。现在怀上了孩子,段梓霄更是恨不得将心都捧到她的面前,她又有甚么好累的呢?
不过是做做饭,熬熬药罢了,又有何难?
段梓霄见邓玉娴不答复,手臂渐渐收紧,下巴蹭着邓玉娴粉嫩嫩的耳垂,温热的气味喷洒在邓玉娴的脖颈,邪魅的引诱道:“娘子且说说,作为一个女人,要如何服侍本身的相公才气服侍得舒畅?”
邓玉娴赶紧点头。
汉后代人,相公娘子,要服侍得舒畅,还能如何服侍?
然,她刚脱下外套,便有一个滚烫的胸膛从后背贴了上来,她身子一僵,段梓霄降落嘶哑的声音传入耳畔:“娘子,你是如何晓得男人都谢毫不了和顺女人的?”
唔……这话如何听着这般耳熟?
“唔唔……”邓玉娴想表示她已经很含蓄了,只可惜嘴巴早就被段二嫂堵死了,照着这家子都是武功妙手,段二嫂非常肯定,方才邓玉娴的那些混话,怕是全被听了去。
邓玉娴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俄然被段二嫂捂住了,邓玉娴眨眨眼,将话给吞归去,便见段二嫂一脸严峻的瞪着她,脸颊绯红的咬牙低声道:“四弟妹,你这嘴说话就不能悠着点?”
吃过晚餐,邓玉娴忙了一天也累了,洗漱以后便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