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迈眼底赤红,煞白的脸上尽是冰冷,待那些人冲过来以后,他手腕一动,手中的木棍便快速的挥了出去,而段母也在尖叫着用力儿挥动本技艺中的杀猪刀,嘴里怒骂道:“砍死你们这些有娘生没娘养的短折鬼,让你们敢欺负我儿媳,让你们敢欺负老娘!”
作为一个男人,如何能忍耐别的男人在本身面前轻渎本身的母亲?
段二嫂脚尖一点,快速的跃进院子,反手夺过一人手中的砍刀,当即化身女罗刹,只要一想到方才有人竟然敢用刀对准本身相公的脑袋,她就怒得浑身煞气,一手一个的砍去,没多大会儿,那些人全都被她砍倒在地,血溅红了院子。
邓玉娴见段二嫂返来了,这心才算是放下了些许。
邓玉娴嘴角一抽,神采刹时冷了下来:“二哥这是何意?”
而视局势不对就躲了起来的狗腿子,见段二嫂的视野扫向他,立马哭喊着爬了过来,一把拽着段二嫂的裤腿儿,就哭喊道:“姑奶奶,姑祖宗,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都是那刀疤逼着来的,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小的一马吧!”
邓玉娴见段老迈和段母都插手了战局,段母没有学过武,砍起人来毫无章法,而段老迈重伤在身,未免有些心不足而力不敷,她咬咬牙,顺手从厨房门口拿起了一根柴火紧抓着就冲要上去。
段老二没空理睬邓玉娴,只是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身子一跃跳到了院中,手快速挥动着猎刀,虽毫无章法,却共同着段老迈的行动,没多大会儿就处理掉了大部分人。
“一对母女?”段二嫂嘲笑,一脚又将狗腿子踢飞了,咬牙怒问道:“说,那对母女姓甚名谁,家住那边,让你们上门来所为何事?如果不一一说清楚,姑祖宗我就送你们去见阎王!”
手腕却俄然一紧,她转头便见段老二已经拿着一把猎刀站在她的身后了,她神采一顿,眼底闪过惊奇,段老二就冷酷的出声了:“你且循分些回屋去,这里不需求你碍手碍脚!”
段二嫂担水返来的时候,恰好瞧见一人站在段老二的身后,他手中的刀正向着段老二的头砍去,段二嫂吓得赶紧把木桶一扔,速率极快的将手中的扁担甩了出去,正打在偷袭段老二那人的脸上。
其别人都躺在地上哭喊嗟叹了,只要无缺无损的狗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爬了过来,哭诉道:“姑祖宗,不是孙子们必然要来找茬啊,实在是……实在是兄弟们已经喝了几个月的粥了,饿得没法,恰有一对母女前来拜托我们帮她办事儿,只要事成儿,她就给我们兄弟十两银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