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段母端着水返来了,谨慎翼翼的喂了段老迈喝下,段老迈这才感觉舒畅了些,张嘴便问:“娘,儿子躺了多少光阴了?”
“我们唯刀哥是从。”
“刀哥,不管产生何事,弟兄们都跟定你了。”
世人一听,心底泛酸,皆动容的望着刀疤脸:“刀哥,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弟兄们能有条活路,弟兄们也都是自主前来的,跟刀哥一点干系都没有。”
“对,我们都是本身想要来找费事的,跟刀哥一点干系都没有。”
“……”
“好好的,那里好好的了,躺着连榻都下不来,如何能好?”段母悲伤道。
段老迈微蹙着眉头,望着段母张了张嘴,声音沙哑道:“娘放心,我还好。”
邓玉娴冷眼望着情真意切的一群大老爷们擦鼻涕抹眼泪的,不耐的蹙了蹙眉头,低声道:“不管你们出于多么目标,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做错事的人就该接管奖惩,至于奖惩何时结束,这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们也别来求我,现在我大哥因着你们扳连,躺在床上现在都还没醒,你们便妄图着分开,是不是过分痴心妄图了?”
段母被问得心蓦地一跳,神采刹时白了下来,急问道:“没返来,如何了?但是有甚么题目吗?”
“感谢娘。”段老迈许是几日未曾说话的原因,说话时嗓子痒痒的非常难受,声音也是沙哑得不可。
“小嫂子,刀哥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能吃顿饱饭,你就看在我们也没伤到你的份上,放了我刀哥吧!”
段老迈端倪微暖,又出声扣问:“娘,这几日少主可有返来过?”
段母一听这话,算是放下心了,又赶紧道:“衡儿,你且稍等,为娘这就去给你端碗水过来,润润嗓子。”
“是啊小嫂子,你就放了我刀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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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
邓玉娴望着面面相觑的世人,回身抬脚走向了厨房。
“我们都听刀哥的,刀哥在那里,我们就在那里。”
邓玉娴见狗腿子不再说话,抬脚就要往厨房走,她才走出两步,刀疤脸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小嫂子,我晓得都是我们兄弟对不住你们,但……我们此行也只是为了财帛,从未想过要真正的伤害你们。若小嫂子内心不解气,我刀疤情愿留下当牛做马了偿小嫂子一家,只是我兄弟都是听我号令行事,统统都是我的错误,不知小嫂子可否放了他们?”
段老迈悄悄勾了勾嘴角,道:“娘,您就别担忧了,儿子这不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