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皱眉。
刚踏进屋子,邓玉娴便赶紧拉着段梓霄坐在了床榻边上,语气微沉的问:“相公,方才瞧着便感觉你的神采不太对,你但是受伤了?且将衣服脱下,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的确没脾气,此人没羞没躁厚脸皮也就罢了,内心戏要不要这么足?
扯下腰带,邓玉娴又快速抬手,刹时将段梓霄的外套给脱了下来,她正筹办持续为他脱里衣,谁知段梓霄却俄然往床榻上一趟,摊开手臂,笑望着邓玉娴,邪肆的笑着眨眼:“娘子,为夫筹办好了,来吧!人家唯命是从,毫不抵挡!”
他磨磨蹭蹭的坐起家子,哀叹一声点头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段梓霄被惊得连连出声:“脱脱脱……为夫这就脱!”
段梓霄又欣然道:“这才几日不见,娘子竟不如畴前倾慕为夫了,为夫……为夫甚是伤怀……甚是伤怀啊!”
段梓霄又对着邓玉娴眨眨眼,嘴角泛动着笑:“是不是为夫躺的姿式不对,娘子无从动手?那娘子喜好甚么姿式,且与为夫说,为夫共同娘子!”
邓玉娴:“……”这是拿此人没法了,她无法扶额,不知现在悔怨还来得及不。
段梓霄一脸受伤:“莫非几日不见,娘子都不想为夫的吗?”
出了堂屋,段梓霄去瞧了一眼段老迈和段老二,见他们皆是无碍,这才放心的跟着邓玉娴回了房。
“……”
邓玉娴一脸黑线:“……”
“行了,你话太多了。”邓玉娴怕从段梓霄那张嘴里又迸出甚么惊悚的话来,赶紧出声打断。
“既是小伤,你脱下衣服与我瞧瞧又何妨?”邓玉娴见段梓霄不肯脱衣,眉心一蹙,便气恼出声:“莫不是你伤得极重,又怕我担忧,才这般轻描淡写的敷衍我?”
邓玉娴:“……”
邓玉娴轻叹一口气,疏忽段梓霄眼底含混的笑,伸手便就着段梓霄的腰带扯了扯,手脚敏捷的为他解下腰带,他们都老夫老妻了,邓玉娴也没甚么好羞怯避讳的。
段梓霄笑笑,拉着邓玉娴的手便摸到腰间去,他眨眨眼,无辜道:“既然娘子这般孔殷的想要脱了为夫的衣裳,那娘子便脱手吧,为夫毫不抵挡……”
段梓霄期呐呐艾的叹了口气,身子扭了扭,姿势妖娆的横在床榻上,眉心紧蹙着望向邓玉娴,声音降落沙哑道:“还是娘子来吧,为夫……”
邓玉娴咬牙,怒得低吼:“你到底要不要脱,废话这般多?”
他的语气极其果断,却又透着一种任君采撷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