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怕了,且不说她本就在心底一向惊骇着段母。
“啪”又再来了一巴掌,段母气得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她怒指段兰韵,骂道:“我的银钱呢,你给我花了多少了?最好给我全都取出来,不然我打不死你个黑心肝的!”
“放过你?”段母眼睛一眯,嘲笑出声:“我如果放过你,如何向本身交代,如何向我是以昏迷多日危在朝夕的儿子交代,又如何向我备受屈辱的儿媳交代?”
跟在段母身后走出来的邓玉娴和段二嫂对看一眼,都忍不住打了个颤抖。
她是真的不想死啊!
“在!”刀疤脸点头。
段母垂眸,阴沉的眸光里尽是怒意,她咬牙道:“一向以来我都顾念着血脉亲情,从不狠心待你,谁知你竟如此丧芥蒂狂,偷了我的银钱便罢,竟还敢买凶前来伤害我们婆媳,罪无可赦!”
“哎,好嘞!”狗腿子奉迎一笑,赶紧将段三姨嘴里的粗布扯开,段三姨立马“噗”的一口血水喷了出来,随之掉落的另有两颗牙齿。
“大姐……”段三姨腿一软,跌落在地,她一脸惶恐眼神涣散的望着段母出声道:“大姐,我……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包管……我包管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段三姨说着,举起右手,竖起了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段母眯眯眼,转眸望向刀疤脸,沉声道:“你的柴刀可还在?”
“呜呜呜……”段三姨被段母三大嘴巴子打得两眼发昏,脸上火辣辣的疼,没一会儿,脸上的巴掌印就肿起了很多。
便说本日,段母阴冷的眼神和大怒的模样,都是她从未见过的。
段三姨是越想越惊骇,她就怕段母会一个不欢畅,将她的小命交代在这儿了。
方才大姐抽她巴掌时,但是一点情面都没留的。
“……”刀疤脸身子一愣,没想到段母手腕会这般狠,抿了抿唇,他不肯定的问道:“婶子,若真是这般,她便活不了了,您……肯定如此?”
“将她嘴里的东西拿开!”段母沉声叮咛。
“既然段兰韵手脚不洁净,那便将她的手剁了喂狗便是。”段母眼底寒光乍现,抿唇持续道:“她的心肠暴虐,便也将她的心肝刨出来瞧瞧,究竟是黑是红!”
段母此人,常日里瞧着虽不见很多和顺,却也不会这般残暴啊!
可见段母方才抽她巴掌时的力度之狠!
“大姐,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我给你叩首了,你就放过我此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段三姨猛地将头磕在地上,力度不小,沉闷的声音从的她的额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