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着,段二嫂望向邓玉娴,语气里尽是失落:“四弟妹……你且容我再想想吧!”
但是在兴冲冲的提起笔以后,她望着白花花的纸张,脑袋里倒是一片空缺,不知该如何下笔才好。
“但是……我能要些甚么?”段二嫂被邓玉娴说得有些懵了,她抬眼一脸无辜的望着邓玉娴,蹙眉道:“四弟妹,你可否说得清楚些?”
邓玉娴闻言,轻叹了一声,移步走向段二嫂:“二嫂,你先安静一下心态再写吧!你就是太在乎了,才会无所适从,深呼吸减缓一下,平复下来你再想想你有甚么想要与二哥说的!”
坐下后,段二嫂遵循邓玉娴所说的步调将纸笔筹办好。
段二嫂依言,深吸了几口气,她想给段老二说她已经怀有身孕之事。
“二嫂……”邓玉娴见段二嫂面露纠结,心有不忍的出声道:“二嫂,你无需顾虑太多,二哥夙来沉稳沉着,他晓得本身在做甚么,有本身的考量,你固然将你想要与他说的话都写下来便是!”
即便是能够索要,她天然是但愿相公能伴随在她的身边。
“此言何意?”段二嫂眨眨眼,一脸懵圈的望着邓玉娴,半晌以后又俄然恍然大悟道:“四弟妹的意义是说,我欢乐相公,便要与他说出来是吗?”
抿抿唇,段二嫂有些严峻的望向邓玉娴,眼底的柔嫩像是溺水普通急需挽救,她焦心的扣问道:“四弟妹,你觉着我该写些甚么?你前次给老四写信时,都是如何写的,可否教教我?”
但是一提笔,她又有些惊骇了,她惊骇她写的信会影响到段老二的讲求,会成为他的顾虑。
“对,就是这个意义!”邓玉娴眨眨眼,挑眉道:“女人都但愿本身敬爱的男人能对本身说蜜语甘言,哪怕只是一两句透露真情的话,都能欢乐好久。男人又何尝不是,他们天然也但愿在本身女民气中占有必然的分量啊!你对他的欢乐不说出来,他如何晓得?即便他晓得,也绝对没有你设想中知晓得那般深切!”
“这么说吧,二哥是个冷僻之人,很多事大抵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以是……”嘿嘿一笑,邓玉娴话锋一转,抿唇道:“你如果喜好二哥,便要与他直接说出口,你活力需求哄时,也要于他直说。你对他支出了这么多豪情,需求他回馈时,你也得让他晓得你究竟支出了多少,他又该如何回馈你才会显得公允啊!”
“果然如此吗?”段二嫂有些游移的望向邓玉娴。
“对,二哥是明白你的心机,但是……你不感觉你再说一说,再长于表达一些会更好吗?”邓玉娴摇点头,眯眼低声道:“有些事儿,你想说便要直说,你想要甚么也要直说,不然……遵循二哥的性子,他定是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