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呵呵一笑,挑眉摊手道:“但是你们元武堂地处位置极好,风景不错,民风粗狂,大多也都不是甚么狠人,我和我家主子瞧着非常欢乐,筹算就不走了呢?”

“以礼相待?”王冲笑笑。

“堂主,俗话说与人便利与己便利,鄙人有一事相求,不知堂主张下如何?”王冲笑眯眯问。

王冲回到身坐在凳子上,端起茶杯,毫不客气的将杯中之茶饮尽。

嘴角抽了抽,眼底闪过一丝暗沉,元铁状呵呵嘲笑道:“兄弟所言,元或人可真是一句都听不懂!”

不是做客?

难不成还想做主子?

王冲哈哈一笑,站起家来啊,抬手悄悄的拍了拍元铁状的肩膀,元铁状神采刹时一白,肩膀上有刺痛传来,仿佛骨头都要裂开了。

“那若我们不是做客呢……”王冲似笑非笑的问。

王冲笑得龇了嘴:“字面意义,咋地,你们元武堂想让我们来便抓我们来,想让我们走便送我们走吗?当我们是软柿子,任你搓扁捏圆呐?世上哪有这等功德……”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王冲笑笑,将手从元铁状的肩上收了返来,一脸无辜道:“鄙人方才想与堂主靠近靠近,一时没重视,力量用得大了些,还请堂主多多担待!”

元铁状神采不太好,但毕竟是做了多年堂主之人,总要比别人多沉得住气一些。

这才转眸,眯着眼,他神采微沉的对元铁状说:“久闻云州元武堂弟子浩繁,交友甚广,动静通达,办事效力极高!”

王冲笑着点头:“有何不成?”

元铁状点头,扬眉道:“这是天然,两位豪杰武功高强,鄙人实在敬佩,二位情愿在我元武堂做客,是鄙人的幸运!”

“你懂,没人再能比你懂了!”王冲笑着摆手,笑呵呵的说:“传闻元堂主狡计多端,心机深沉,杀人不见血……我们才刚让你栽了跟头,你却想要送我们下山?你感觉我可会信?”

“呵呵……那瞧着兄弟的意义是想久留我元武堂?”元铁状问。

顿了顿,王冲淡笑了一声,又持续说:“是以,从我们进入云州开端,元堂主怕是就已经盯上我们了吧?从昨夜开端便一向在摸索我们的真假,本日又演了这么一出大戏给我们瞧,元堂主……你意欲何为啊?”

但他晓得王冲是真的没用多少力。

元铁状:“……”

元铁状强忍着来着肩上的剧痛,惨白着脸,咬牙问道:“何事,兄弟无妨直说。”

元铁状愣了一瞬,刹时眯起了眼,浑身防备,冷声问道:“兄弟究竟要何为,无妨给个痛快话,大师都是大男人,何需隐埋没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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