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言说着,就拖着段梓霄往院中拽。
“咋了?这云州城是你家的?老子还不能说几句话了?”王冲剑眉一横,嘲笑着说:“你管老子用饭办事,还管老子拉屎放屁?”
林潇言晓得段梓霄这是不悦了,但谁叫他脸皮厚?
“浅尝便可,不碍事的。”
林潇言一瞥见段梓霄,立马就笑眯了眼,丰韵神俊的他头顶玉冠,身穿淡绿色的锦袍,如果忽视他笑起来时的邪肆,瞧着便是一出尘绝世的翩翩公子。
关鸿:“……”
毕竟他们时候紧急,今晚也是有行动的,但若他们一去南安王府,被林潇言留下的话,他们还如何行动?
如果迟误了大事,他们一向以来的经心策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段梓霄瞧都不瞧关鸿一眼,悄悄一跃便上了马车,王冲超出关鸿的时候冷哼了一声,这才学着段梓霄悄悄一跃也跳上了马车。
便连上马车都是有人搀扶着,有人跪在地上给踩着上马车的。
段梓霄低笑了一声,嘴角弧度淡淡,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机。
这时,王冲迷惑的问段梓霄:“主子,我们此次前去,可会误事?”
段梓霄却只是淡淡的摇一点头,低声道:“莫急,此事我自有计算。”
谁知段梓霄竟这般不识好歹,甘愿沐浴换衣安息都不肯前去赴他家世子爷的约?
若凭长相,林潇言与段梓霄不分伯仲,各有千秋。
就在王冲要跟关鸿打起来之时,段梓霄面无神采的出声制止道:“王冲,莫要脱手,我去便是!”
他将段梓霄的话主动忽视后,笑呵呵的拍了拍段梓霄的肩膀,挑眉道:“来,霄兄,我本日替你筹办了上好的杜康佳酿,此次你可得好好尝尝!”
段梓霄淡淡一笑,抬脚便走出了房门,王冲气结,却也只得跟上。
他扬声大笑道:“主子所言既是,打狗就得看仆人,何况,人何与牲口论是非?”
这时,段梓霄不咸不淡的声音传入耳朵:“王冲,今后莫要打动。毕竟,打狗也是要看仆人的,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也咬归去,如果那般,岂不是咬得一口毛还惹得一身骚?”
关鸿何尝听不出段梓霄和王冲话中之意,刹时神采一沉,怒道:“两位公子还请慎言!”
冒昧前来也就罢了,竟还敢一副恩赐恩赐的嘴脸,做给谁瞧呐?
段梓霄倒是一个不讲究的,但是王冲瞧着就是内心憋屈。
的确胆小包天,过分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