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梓霄点头,拜别了。
王冲退下后,段梓霄眼底的神采隐晦不灭。
“那……今后,为夫就劳烦娘子好生顾问了。”段梓霄说着,视野轻飘飘的落在邓玉娴鼓起的胸前,眼中腾跃着含混的光芒。
这是何意,甚么叫做夜里受些苦?
看来,机会算是要成熟了。
邓玉娴浑身打了个颤抖,有种进了贼窝的既视感,深吸一口气,邓玉娴一把推开了段梓霄,涨红着脸咬牙道:“我晓得了,今后我定会好生顾问着相公,定将相公顾问得服服帖帖的……”
过后,邓玉娴如何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昨夜她究竟对段梓霄做了甚么……
“那娘子要为夫如何包涵?”俄然,段梓霄俯身凑到了邓玉娴的身前,鼻尖差点抵到邓玉娴的鼻尖上,邓玉娴吓了一跳,她眨眨眼,纤长的睫毛像是胡蝶的翅膀一闪一闪的,非常标致。
但瞧着段i梓霄伤感又孤寂的背影,她心底刺刺的,非常惭愧……
“相公……”见段梓霄衣服都要穿好了,邓玉娴俄然伸手抓住了段梓霄的衣衫,咬咬唇瓣很没底气的问道:“相公身上的……陈迹,果然是我所为吗?”
长叹一口气,揉揉胀痛的脑袋,懒得去想了。
这也倒是哈……
段梓霄蓦地转头,非常受伤的望着邓玉娴,一字一句的扣问出声:“那在娘子瞧来,除了娘子,为夫还会让谁将为夫闹成这般模样?”
对于邓玉娴的倒打一耙,段梓霄愣了一瞬,面色更加委曲起来,眉头紧皱在一处,非常哀伤。
王冲也沉着脸,一脸严厉的点头:“千真万确。”
段梓霄刚出段府,王冲便一脸凝重的走了上来,俯身对段梓霄说了一句甚么,段梓霄的神采骤变,刹时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段梓霄闻言,总算是对劲了,他哼哼两声,穿上鞋袜,对邓玉娴说:“今晚,为夫该当会返来得晚一些,娘子便不必决计等为夫返来了。”
“此事,先压下来,莫要让更多人晓得,随后之事,再听号令!”段梓霄沉声叮咛。
邓玉娴扯了扯嘴角,眼底闪过些许难堪,她挠挠脑袋,出声道:“相公,你也晓得,我昨夜喝多了嘛,如果……如果有甚么处所让相公受了委曲,还望相公包涵。”
最后几个字,邓玉娴说得咬牙切齿。
他冷静地将衣衫拉上,将胸前触目惊心的青紫袒护在衣衫中,他揭开被子坐在床榻边,提起安排在边上的外衫,边穿边幽幽出声道:“罢了罢了,娘子不肯承认也罢,你我毕竟伉俪一场,即便是为夫……夜里受些苦,也是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