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闪闪,邓玉娴又吃了一颗段梓霄递到嘴边的蜜饯。
邓玉娴心中暖意横生:“嗯,谢过相公。”
掌事嬷嬷与画儿站在一旁瞧着,不敢吭声。
半晌以后,一碗粥很快见了底,段梓霄非常欣喜,抬手从衣衿中扯出一块绣帕,行动和顺的替邓玉娴擦了擦着嘴角,这才轻声扣问道:“娘子,你可还要再喝一些?”
段梓霄极少对她说爱她,但每逢她有何委曲和困苦时,段梓霄都会及时赶到她身边谨慎翼翼的庇护着她,仿佛她是那开了一瞬便会干枯的娇花,必须得娇养着才行。
段梓霄见状,便扶着邓玉娴的身子低声道:“娘子,药刚喝下,娘子且睡一觉吧!待娘子醒来,身子骨该当就会好上很多了。”
“你我伉俪,何必言谢?”段梓霄端倪微敛,低声嘟哝。
段梓霄面无神采的接过,将托盘安排在桌台上以后,这才端起清粥盛上一勺,谨慎的吹凉一些才递到邓玉娴的嘴边,轻声说:“来,娘子且喝一些!”
偶然候,爱情无需轰轰烈烈,淡云流水般的温情亦会让人痴迷。
她此时闻着清粥的味道胃里有些不舒畅。
“……”
段梓霄闻言,眉心轻皱,伸手拉过邓玉娴的小手,神采当真的望着邓玉娴,灼灼的目光里似有清泉涌动,他说:“为夫不要娘子的口头谢意,只要今后娘子能好生照顾本身,平安然安健安康康万事顺利,为夫便是欢乐的。”
这一刻,邓玉娴清楚的听到了本身狂热的心跳声。
邓玉娴赶紧点头:“不了,我若再喝下去,一会儿怕是连药都喝不下了。”
“好。”邓玉娴笑着点头。
“哦?何罪之有?”段梓霄眸光一沉,淡声扣问着,说话间他抬手对画儿招了招手,画儿见状赶紧将清粥和蜜饯端上前去。
虽……
“……”
邓玉娴愣了一瞬,将蜜饯含入嘴里,展颜笑了起来:“相公待我这般好,我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我内心的打动,便只能口头表谢几句罢了,相公何需介怀?”
喝下药,困意袭来,邓玉娴脑袋更显昏沉。
“嗯,也好。”段梓霄晓得邓玉娴胃口不佳,便也没再难堪邓玉娴,反而是将空碗放下,又拈起一枚蜜饯递到邓玉娴嘴边:“来,娘子且将蜜饯吃下,稍后喝药便没这般苦了。”
若不是强忍着,她怕是连这碗粥都喝不下的。
就怕一不谨慎就粉碎了此时公子与夫人之间温馨的画面。
但是,抬眼所及便是段梓霄和顺担忧的神情,她实在是不忍心回绝段梓霄的美意,更何况段梓霄此番都是在为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