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倍觉无处遁形。
“是……奴婢定当好好学端方,服侍好夫人。”画儿眼睛刹时一亮,一脸冲动地说
毕竟,不会做的事情能够学,但如果心坏了便是如何都救不返来的。
邓玉娴胸口一紧,柔滑的小脸刹时通红,胸口起伏不定的应了一声“嗯”。
“……”
对此,邓玉娴心中打动死了。
每日天还未暗,段梓霄便已急仓促的返来了。
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若本日,邓玉娴态度再倔强一些,无庸置疑,画儿此人怕是要将与冬儿的干系撇得一干二净。
终究,邓玉娴还是没将冬儿赶出府去,反而让冬儿养好伤便来身前服侍。
画儿想要救冬儿,她也向夫人求过情了。
嘴角微动,她又深吸一口气,英勇的望向邓玉娴出声道:“也不该特地说出冬儿受罚之事,来博取夫人的怜悯,奴婢……不该自发得是的污了夫人的眼。”
顿了顿,邓玉娴又说:“如果学不好,你便也出府去。”
“……”
邓玉娴抬抬视线,没有出声。
直到――
眼中浮出些许不耐,仿佛又有几分玩闹的心机。
时候过得极快,这些光阴段梓霄老是抽暇返来瞧瞧邓玉娴的身子骨但是好些了。
话毕,画儿俄然又再次跪倒在地,对着邓玉娴磕了个头,神采安然的说:“还请夫人惩罚!”
至于……
画儿,确切是个会耍小聪明之人。
临时用着,倒也尚可。
她承认,她的确自作聪明了。
这类人,不堪重用。
也是真的别无他法了。
但……
咬咬牙,她出声道:“奴婢错在不该在夫人身上耍心机,从而忘怀身为奴婢的分内之事,奴婢还错在只想着冬儿服侍过夫人,却忽视了她对夫人所形成的伤害!”
心中一番计算,邓玉娴低声道:“既是如此,待我这几日身子骨好些了,你便去找侯叔好生学学这府中的端方,学好了再来服侍……”
咽咽口水,邓玉娴心脏狂跳。
夫人会不会承诺,便也是她不能摆布的了。
邓玉娴:“……”
“那这些光阴但是将力量养返来了些?”段梓霄的大手越来越往上,呼吸之间的微喘真是让人听了就醉。
画儿身子一愣,面庞刹时涨红。
邓玉娴固然不喜好,却也感觉画儿是个识时务之人。
这类人,即便有些知己,即便伸手援助别人也管帐较着得失和可控范围,决然不会等闲冒险。
因为,你并不晓得她心中所谋有多大,随时都会判友投敌暗戳戳的在背后捅你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