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谈笑了,昨日族中长辈非常刻薄,未曾惩罚小婿。”段梓锦说。
“不会受任何委曲?你可晓得我的女儿当初是如何风景无穷?又是如何天真烂漫?又是如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你且再瞧瞧她现在变成了多么模样?昔日光芒不在,手上长起了厚厚的茧子。这便是你所谓的不委曲了我女儿?”
“呵……你可别叫我岳父大人,你这声岳父我这小老头实在受不起!”苏老爷冷哼了一声,心底极其不爽。
苏夫人瞧着段梓锦器宇轩昂,不卑不亢,但凭他昨日情愿挺身而出替本身的女儿受罚之事,便也能够瞧出段梓锦也是一个有担负的。
这也便罢,只如果不让段梓锦这小子好过的,是谁前去守关都是一样的。
昨日,他本想镇守最后一关好生折腾折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段梓锦。
“岳父大人,您既是娘子的爹爹,便是小婿的岳父!”段梓锦当真而又果断的沉声道:“小婿晓得岳父大人是担忧娘子才会不喜小婿!小婿向岳父大人包管,从今今后只要有小婿在一日,便不会再让娘子受任何委曲。”
“惩罚?”苏老爷嗤笑了一声,冷嘲道:“你昨日不是刚受了惩罚吗?现在我这小老头如何另有资格惩罚于你?”
苏老爷瞋目圆瞪,嘲笑着说:“之前没我苏家做后盾,你天然是想如何拿捏我儿便如何拿捏我儿,现现在见我儿身份显赫,你便又要胶葛不清,今后洗心革面?说……你究竟是何用心!”
段梓锦沉默了一瞬,张张嘴,他诚心的说:“之前是小婿有眼无珠孤负了娘子,此后,小婿愿好生待娘子,定不再惹她难过悲伤!”
即便段梓锦再如何好,在他眼里都是拐走他女儿的祸首祸首,不成谅解。
谁知……
他爹守不住关也就罢了,返来以后便像是入了魔普通,对段梓锦那是赞不断口,欢乐得很呐!
话语间,段梓锦已经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板,对着苏老爷又慎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一脸朴拙的说:“小婿这些年未曾上门拜访,是小婿之错,未曾三媒六聘迎娶娘子,亦是小婿之错……还望岳父大人惩罚,非论如何小婿甘心接受!”
一说到这个,苏老爷就来气。
“……”
但苏老爷此时在气头上,自也顾不得苏俊彦。
“小婿不敢,还请岳父大人明鉴,小婿并无此意。”段梓锦自知口误,赶紧出声道。
“……”
苏老爷刹时大发雷霆,怒得拍桌,将窝在他话中的是俊彦吓得神采一白瑟瑟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