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静璇瞪大了眼,神采一沉,作势要将手腕给收回来,大夫便已经慢悠悠的放开了她的手腕,面色淡然的说:“你身子并无大碍,只要稍作调度便好,稍后老夫再给你开个保胎的方剂,你喝两贴稳妥些。”
沐静璇肺腑当中难受得紧,想要睡又睡不着。
待一个丫环带着大夫快速赶来之时,已是两刻钟以后。
大夫淡淡的望了沐静璇一眼,不悦的沉声说:“既然沐七蜜斯无需保胎,老夫先走一步!”
她上前一步,赶紧拉住大夫,奉迎的笑笑:“大夫您有所不知,我家夫人克日来身子不舒爽,表情不好,还望您多多担待,但您既然已经来了,便先替我家夫人瞧瞧再走吧!”
大夫点点头,往回走,又坐回了床榻边,大夫将手伸到了沐静璇的面前,面无神采的说:“手!”
甚么态度?
“哦,你们且替你们夫人另请别人吧,老夫医馆中事件繁多,就未几做逗留了。”大夫轻哼一声,抬脚要走。
沐静璇却皱起了眉头。
“……”
水儿一听这话,那里敢让大夫走?
默了一瞬,大夫冷静地提起了药箱,作势起家要走。
众位丫环闻言,赶紧瑟瑟颤栗的跪下:“夫人……您……您且放心,已经差了姐妹去请大夫了,该当快返来了,还望蜜斯开恩,饶了我们一命吧!”
“……”
“嗯,是的。”水儿赶紧点头。
展转反侧,还是不舒畅。
“……”
“……”
“沐七蜜斯,还请你将手腕伸出来,老夫且替你瞧瞧。”这大夫还是前次替邓玉娴瞧病的那一名,在耀城中较为德高望重,医术高超,受人畏敬。
“甚么方剂?”沐静璇本不想听大夫瞎啰嗦,但一听到保胎二字,她刹时醍醐灌顶,不成思议的瞪大了眼,嗤笑着说:“你这庸医,竟然错诊到本蜜斯的身上来,本蜜斯怕你是要自砸招牌。”
迩来服侍沐静璇的丫环水儿赶紧叫住大夫:“大夫,您还未替我家夫人瞧瞧呢,您这是要去那边?”
性子直接,惯不会恭维阿谀,与人说话总让人感觉被骄易了。
“……”
沐静璇也是一个脾气差的,一闻此言,便紧蹙了眉眼:“猖獗,本蜜斯的手腕焉是这老头能碰的?”
此时她都这般难受了,还提阿谁臭男人干甚么?
表情不好时,沐静璇脾气就极差,待谁都没好神采。
此事不是全城皆知吗?
明显没有多疼,她就是不爽得紧。
这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