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母更是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吐都吐不出来,她沉着脸又说:“现下你还不感觉,待今后你便晓得只要有女人的处所,就容不得你性子软了,人善被人欺,也少了严肃,做事天然没了威慑力!”

“晓得你还让着她,给她脸了。”苏洛云冷哼一声,眼底闪过幽光,她掷地有声的说:“你放心,四弟妹,今后有我守在你的身边,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给你打归去!”

果不其然,段母开口便说:“不是为娘感觉你不好,但你性子实在过分荏弱了些,你瞧那王冲的夫人在这段府中都能翻了天,你这位段府的女主子心中就没个疙瘩?”

“我晓得。”邓玉娴抬手捏捏额角,有些头疼。

因为想要偷懒,便谁也没想练武之事,直到辰时末阳光普照,二人才悠悠转醒。

邓玉娴轻笑着点头,神采温和。

疙瘩,自是有的,只是她不乐意过分计算罢了。

“屁……”

“好,娘您说。”邓玉娴点头,实际上段母还未开口,她便对段母想要说的事儿猜到了七八分。

邓玉娴默了一瞬,美意提示道:“人家是妊妇,打不得。”

段母便已经神采不虞的将邓玉娴叫到了一旁,苦口婆心的说:“老四家的,昨日之事我瞧在眼中,听在耳里,心中有些设法,想要与你好生说说,你也莫要感觉我这老太婆话太多。”

邓玉娴笑着将苏洛云的手从脑门上扒拉下来,低声说:“二嫂,你莫急,相公未曾多看她一眼,我有有何好计算的?再说了她此时已经怀了王冲的骨肉,王冲在前面与相公出世入死,我也不能在前面欺了他娘子不是?”

苏洛云见邓玉娴这般,瘪瘪嘴也转移了话题。

对此,邓玉娴挑选保持沉默。

“……”

段母起得早,风俗性的将统统都打理安妥了,邓玉娴非常忸捏。

“……”

“那你就任她欺负啊?死脑筋!”苏洛云狠瞪了邓玉娴一眼。

邓玉娴和苏洛云睡得晚,起得便也晚了些。

“打不得……打不得难不成还骂不得?”苏洛云刹时瞪圆了眼。

两妯娌天南地北的聊着,邓玉娴给苏洛云说分开这段光阴她在耀城产生的事儿,苏洛云给她说苏洛云回到沭阳以后的所见所闻。

她抬手狠狠的戳了一下邓玉娴的脑门,恨铁不成钢:“你瞧瞧你这出息,这女人都觊觎你相公欺负到你头上来了,嫁了人还不守妇道,你竟然还无动于衷?我真是……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邓玉娴无所谓的笑笑:“我并未任她欺负,不过是不想过量计算罢了,她实在就是过用心浮气躁了,这府中也是清净得紧,没有在城主府时的高贵繁华,她内心有落差想要宣泄一下也是能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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