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早就晓得我错了，只是这统统难再转头，我欠你的毕竟是要还给你的。”
但如许的额占有，是伤害吗？
说着，他俄然笑了起来，抬眸目光定定的望着段梓霄，紧抿着唇瓣一句一字的说：“翌霄贤侄，你可晓得，我的本意并未伤害你的母妃？”
当初，他早早的便被段母和一行兵士带着逃离了太子府，虽未曾目睹他母妃惨死，但这里是他母妃曾经的居住之地。
段梓霄也不恼。
“……”
但他却忽视了，他所熟谙的蓉儿已经有了更爱好的统统，愈乃至为了那统统，蓉儿情愿舍弃曾经钟爱的统统，哪怕是自在。
“……”
“你错了？”听闻这句话，段梓霄安静的面庞上俄然呈现了喜色，他嘲笑道：“你天然是错了，你当年血洗太子府，杀我父母，谋夺我赫连家的万里江山，残害无辜的千万百姓，任凭奸臣当道，残害忠良。一桩桩一件件，你该如何了偿？”
瞬息间，夏离觞只感觉口中之酒苦涩得很，又酸涩得紧，明显是上好的佳酿，却被他喝出了砒霜的味道。
“……”
“听闻你的三千美人和子孙后代全都被困在后宫里了？”段梓霄嘲笑起来，眼中尽是猖獗之色：“当初你搏斗我嫡亲，现在我便也杀你的嫡亲，我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拖到你的面前来，一个一个的当着你的面折磨致死，你说可好？”
段梓霄俄然笑了，调子平平，却显凉薄。
夏离觞沉默了一瞬。
他便想去替她寻来，他想要给她那样的自在。
确切如此。
即便是死，也不给他任何但愿。
只是眼底的光芒诡异多变。
他想他必然会将蓉儿囚禁起来，哪怕她如何恨他都好，他都不会让蓉儿分开他的身边。
“废帝？”夏离觞嗤笑，声音悠然道：“我觉得在你的眼里，我向来不是帝王，现在从你口入耳到废帝二字，我心甚慰。”
抬起视线，段梓霄环顾了一周，眸底闪过一丝恨意，转头望向夏离觞，段梓霄声线安稳的陈述：“这里，曾是你殛毙我母妃之地。”
强取豪夺的占有吗？
但是蓉儿，毕竟是刚烈的。
“你的伤害并未殛毙，而是强取豪夺的占有，不是吗？”
当初他幼年浮滑并不懂，现在他倒是明白了。
说完这话，他还啧啧两声，满带嘲笑。
如果当初蓉儿没这般傻的撞上他的剑锋，若蓉儿未曾以命相求让他放过赫连翌霄。
他当初只想着蓉儿最爱的便是自在，想着她喜好山野的花草，喜好街道的热烈，更是爱好元宵节的灯笼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