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梓衡冰冷的望了八皇子一眼,低声说:“偶然候究竟就是如此残暴,由不得你不信,你信究竟便是如此,你不信,究竟也是如此。你该光荣,终究你的父皇还是替你求了情,让我留你一命,我想了想……承诺了,毕竟你此时已是废人,不敷为惧。”
但是,此事还没有结束。
父皇……
“不会的……不会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固然贰内心极度不信,但是望着段梓衡一脸冷嘲的模样,他的心越来越凉,到最后连他都没法不去信赖段梓衡方才所言了。
“你胡说,你胡说八道,我们都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他岂会如此?”八皇子尖叫起来,握着耳朵在地上打滚,很难信赖这个究竟。
“不必了,扔出去便是。”
八皇子:“……”
嘲笑的嘴角僵住了,他们兄弟确切孱羸了些,却并未废料。
不消半晌,便有尖叫声传入耳朵,段梓衡回身,便见八皇子已经被疼得展开了眼,此时他涨红的脸颊刹时被疼得煞白,他苦笑道:“你们都要杀我了,为何还要如此折磨于我?来啊!杀了我啊!”
但这类动机便像是扎根普通狠狠的刺在他的心中。
“我不会杀你的。”段梓衡说。
“如果不放心,挑断手筋脚筋便是,今后即便他故意想做甚么,也是有力的,不敷为惧。”
半晌以后他才倔强的抬起脑袋,紧盯着段梓衡辩驳道:“我固然无用,但我三皇兄文韬武略,实乃将才,岂是废料?”
段梓衡冰冷的声音一向在打击着他的耳膜,令他痛苦不堪。
语毕,段梓衡回身,抬脚走了。。
“但是……”
段梓衡摆摆手,望着倒在地上的夏离觞:“既然废帝想要留下他的八儿子,我们便遂了他的愿吧!”
顿了顿,段梓衡在八皇子如刀剑般锋利的谛视下,一字一句的说:“他不过是不想你们本日多肇事端罢了,他要的只是你们好生赴死,来恕清他当年的罪孽,你们……不过是他恕罪的物件罢了。连人都不是……”
段梓衡又语气凉凉的说:“你父皇这么多年来,未曾让你们兄弟打仗到兵权亦或是习武,你不感觉奇特吗?你当真觉得他这是防着你们兄弟篡位?”
父皇又怎能亲身命令杀了三皇兄?
八皇子凉凉一笑:“你说不会杀我,却要折磨我,就因为我是父皇的儿子吗?你何其残暴,为何不给我一个痛快?”
只留下众位兵士在措置夏离觞父子的尸首。
三皇兄但是柔贵妃之子,从小便与父皇亲厚,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