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闻言,邓玉娴的嘴角勾起淡笑,她凑到画儿的耳边,轻声说:“画儿,我本日放过你,仅仅只是瞧在你曾服侍我还算上心的份儿上。可你却要冥顽不灵自寻死路,便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可她说出的话,却有了一些反咬一口之意。
此番,画儿竟还敢在她面前演这么一出好戏?
“夫人,奴婢……奴婢不肯分开夫人,还望夫人恩准带上奴婢一起吧!只要跟在夫人身边,即便是当牛做马,奴婢也是心甘甘心的,奴婢求求夫人了,夫人就带上奴婢一起吧!”画儿却没发觉到邓玉娴的心机。
她脸上还挂着泪珠,便已经娇嗔的笑了起来:“夫人,奴婢就晓得你定不会这般狠心将奴婢一人留下的,只要夫人肯带奴婢一起,奴婢今后定要好生服侍夫人,以报夫人恩典。”
画儿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但邓玉娴却已经没有耐烦了。
“夫……夫人……您这是甚么意义?”画儿刹时顿住了身子,满脸震惊,寒从脚起,直冲脑顶。
她一门心机的都在算计着只要跟着一起分开,她定要寻得机遇成为公子的女人,她比邓玉娴生得貌美,只要今后获得公子的宠嬖,她便能够不再受邓玉娴的管束。
在心底做了一番心机扶植,画儿脸上的煞白快速褪下。
夫人,她是晓得了甚么吗?
“公子……奴婢是服侍夫人的画儿,奴婢已经服侍夫人多时,可夫人此番却要将奴婢留下,还请公子大发慈悲,恩准奴婢跟在夫人身边吧!奴婢……奴婢必然会好生服侍好夫人的。”
真当她邓玉娴是傻子吗?
夫人……
她明显……明显掩蔽的很好的,常日里她都不敢多看公子一眼,如何会被发明了呢?
不过半晌工夫,她便又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对着邓玉娴哭诉道:“夫人,如果常日里奴婢有何照顾不周的处所,还请夫人奉告奴婢,奴婢必然会改的,奴婢求求夫人,不要丢下奴婢一人可好?”
果然是嫌命长的蠢货。
就在邓玉娴筹办叮咛人将画儿带下去之时,段梓霄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随之响起的另有段梓霄温润如玉的声音:“娘子,为夫已在门外等待多时,却迟迟不见夫大家影,但是出了何事被牵绊住了?”
画儿一见段梓霄,便楚楚不幸的跪倒在地,仰着脑袋暴露稍有姿色的小脸,一脸纯真的望着段梓霄,眼中的泪珠将落未落,楚楚不幸。
她回身,将怀中的孩子递给了苏洛云,这才俯身伸手搀扶起了画儿,画儿心中一喜,脸上暴露欣喜若狂的神采,觉得邓玉娴是要窜改主张带她一同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