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耳根泛红,面色倒是如常的,她挑眉说:“相公与我都老夫老妻了,何来害臊一说?相公心悦我,我心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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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地后退了两步,每当段梓霄这般瞧着她,夜里必将会有一场恶战。
段梓霄笑笑,又说:“娘子但是害臊了?”
“这两句话是连在一起的说的吗?”
她后退,段梓霄便进步,笑问:“娘子,你是在怕为夫吗?”
邓玉娴眼眸闪了闪,嘴角的笑容有些生硬,她嘿嘿干笑道:“相公,我怎会怕你呢,只是时候还早,不若相公先去书房措置一下政务?”
“为夫会轻一些。”邓玉娴话还未说完,段梓霄便吃紧打断,便连声音都沉了几分。
邓玉娴……
“不急。”段梓霄点头,俄然跨出了一大步,在邓玉娴还未惊叫出声时便已经将邓玉娴打横抱起往着床榻走去。
邓玉娴眉心狠狠的一皱,委曲的控告道:“我说不可便是不可。”
伸出双手,她抱住了段梓霄的腰身,仿佛瞬息间她的心身全都归入了段梓霄的身材里。
段梓霄低下脑袋,在邓玉娴的额头上悄悄一吻:“娘子可曾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段梓霄爬上床榻,将邓玉娴抱入了怀中,滚烫的胸膛差点将邓玉娴扑灭,他的声音越降落而又充满了放纵:“本日娘子不要为夫便不要,只是为夫好久未曾抱着娘子睡过了,彻夜娘子尽管好生躺在为夫怀中陪为夫好好睡一觉。”
邓玉娴:“……”
“不是哄你,而是为夫真的很想你。”段梓霄的声音俄然当真起来,他将唇瓣抵在邓玉娴的耳边,轻声呢喃:“邓玉娴,你可否满身心的信我!”
“如此甚好。”段梓霄眸光逐步深沉起来,目光如炬的望着邓玉娴。
段梓霄没再出声,只是将邓玉娴悄悄的安排在床榻上,在邓玉娴一脸莫名的谛视下替邓玉娴将鞋子和外套脱下,这才直起家子来将将本身的鞋子和外套也脱了。
邓玉娴悄悄的掐了段梓霄腰身一爪子,娇嗔道:“十几日未见,相公真是更加的会说话了,总说些蜜语甘言哄我。”
段梓霄从未这般叫过她的全名,邓玉娴整小我的身子都是一怔,便来脑袋都复苏了几分。
“为夫会慢一些。”段梓霄又道。
“相公不过十几日未曾回府,那里来得好久?”邓玉娴好笑,将脑袋埋进段梓霄的胸膛,听着他狂热的心跳声,心中感觉特别的结壮。
“真的不要。”邓玉娴毫不踌躇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