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点头,笑着说:“嗯,听到了,仿佛比平时快了一些。”
邓玉娴点头,抬头望着赫连翌霄,眸光中笑意潺潺,就想初春的流水般清澈洁净。
赫连翌霄侧头,伸手替邓玉娴将披风拉拢了些,这才低声扣问道:“娘子,为夫方才瞧你神情疲惫,可要乘坐轿撵归去安息了?”
她说:“不了,且走归去吧!我好久未曾与相公好生聊一聊走一走了,此次,相公且陪我可好?”
赫连翌霄扭头望了她几眼,眉心微微蹙起来。
“是,皇上。”世人领命施礼。
赫连翌霄闻言,温润的眸底发亮发光,他一把将邓玉娴拉入怀中,将她的脑袋扣在胸膛处。
他回身牵着邓玉娴便从大臣的膜拜中走过。
赫连翌霄闻言,笑了起来,牵着邓玉娴的手就往前走,侧头叮咛前面跟着的人:“你们且过些时候再跟来,莫要跟得太近,打搅了朕和皇后。”
邓玉娴一听这话立马笑呵呵的,像个孩子普通,脸上弥漫着幸运的光彩,她说:“相公,实在我感觉极这般跟你白头到老,甚么都不管不顾就挺好的。我们一起伴跟着孩子长大,一天一天的从年青伉俪变成中年伉俪,再到老年伉俪。若到老时,你还能在我耳边说一句我心悦你,对我来讲便是最大的福分了。”
赫连翌霄牵着邓玉娴就往着正宫去,鼻息之间花香飘来,清爽淡雅,邓玉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眼望着当空皓月,星斗浩大,俄然笑着轻声道:“相公,本日气候极好,又是个大好的日子,你有甚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赫连翌霄让人将贺礼送了下去,邓玉娴也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身边的翠欣,伉俪二人又回到了首坐上,晚宴顺利的停止着,因着是新皇将将登基,很多朝臣都还未摸透赫连翌霄的性子,便也不敢多言。
“固然娘子晓得想要跟为夫就这般简简朴单幸运欢愉的走下去,但为夫有一事却不得不与娘子好生说一说。”
“甚么话,为夫心悦你?”赫连翌霄俄然笑起来,捏了捏邓玉娴的小面庞,轻声说:“固然今早为夫已经对娘子说过此话了,但如果娘子还想听,为夫便一向说与娘子听。”
邓玉娴:“……”
“好,今后为夫主动一些。”
邓玉娴点头,将小手从赫连翌霄的大掌中抽出来,继而挽住了他的胳膊,渐渐的往前走,嬉笑着说:“才不是呢,这等话天然得让相公本身主动说,哪有我不时讨要的?”
轻笑着说:“娘子,听到为夫的心跳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