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邓玉娴点头:“我们且去外殿瞧瞧,莫家母女惹得本宫不快,正跪在外殿请罪。”
段母一听这话,便也晓得邓玉娴这是真的发怒了。
“如许便好。”段母笑起来,眼中透暴露了不成忽视的哀伤,她轻叹道:“相公走了这很多年,常常想起,臣妇总感觉他还在身边一样。回了皇都城,如果无人再唤臣妇陌夫人,臣妇倒是不舒坦了。”
外殿,莫夫人和莫如雪并排跪在地上,一个泪眼婆娑,一个眼神平平,却又透着一股子固执不甘之气。
顿了顿,邓玉娴又说:“这几次,本宫念在她是衡王未婚妻的份上宽恕了她,如果今后再犯,本宫自当以端方措置。”
她心中真是担忧得紧。
但转念一想陌梓衡都已经年过三十了,若再不娶妻也不晓得还要拖到何年何月。
邓玉娴晓得段母话中的意义,脸上的笑容便也拉了下来,淡声道:“这莫家大蜜斯胆量忒大了些,在本宫寝宫三番五次的违逆本宫,一点端方都不懂,本宫只得将陌夫人请进宫来,对她好生教诲,以免今后嫁入衡王府丢了脸面。”
语罢,便一同向着外殿走去。
“嗯,臣妇且随娘娘前去瞧瞧。”
她与邓玉娴相处时候不短,她晓得邓玉娴不是一个小题大做之人,若她真的活力,便是莫如雪果然做得过分了。
“您这是念着陌大人的好了。”邓玉娴轻声道。
眼眸闪了闪,段母点头道:“皇后娘娘且放心,如果莫大蜜斯果然如娘娘所说普通,臣妇定当替娘娘好生教诲她。”
邓玉娴和段母走畴昔,莫夫人便赶紧施礼道:“臣妇见过娘娘,见过尊荣夫人。”眼里的泪珠明灭,她昂首望着邓玉娴,楚楚不幸的告饶道:“娘娘,本日之事是小女错了,臣妇愿代小女受罚。还望娘娘开恩,饶太小女这一次吧!”
顿了顿,段母的眉心狠狠地皱了起来,实在她心中也晓得陌梓衡对莫如雪的情意,但莫如雪毕竟是皇上的前未婚妻,她心中老是有些不肯让陌梓衡娶莫如雪的。
“娘,儿媳叫了您几年的娘了,岂还能有改的事理。”邓玉娴笑得端倪温和,轻声说:“本日即便是皇上在此,也当是要唤您一声娘的。”
本日又听闻莫如雪顶撞了邓玉娴,她心中更是不悦了。
语毕,段母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她问邓玉娴:“昨日臣妇听闻娘娘替衡儿赐了一门婚事,心中感念娘娘恩典。好久未见娘娘,本也想本日进宫拜访,谁知娘娘便已先派人去将臣妇召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