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顾忌大哥吗?”邓玉娴翻了个白眼。
她一想到当初段母教诲她端方时的模样,心中便忍不住打个颤抖。
赫连翌霄不管是之前还是此时,对她的宠嬖都是一丝未变的。
若非还顾忌着一些莫如雪,她本日便不但是打她脸这般简朴了。
邓玉娴便这般面露哀怨的捧着赫连翌霄的脸,闷声道:“这事可怪不得我,实在是那莫如雪打过分了,竟然三番五次的说话呛我,若非大哥对她有几分情意,我定不会这般等闲的放过她。”
邓玉娴嘿嘿一笑,挑眉吐舌道:“相公此言差矣,即便我现在贵为皇后,又岂能贵得过相公去?只如果相公想吃的,我便能尽数做来,你我是伉俪,又何需拘泥于这些小事?”
邓玉娴的瘪瘪嘴,闷声道:“相公想要我替你熬汤直说便是,何需这般拐弯抹角?”
赫连翌霄抬眸望着邓玉娴,点头“好喝。”
“好喝吗?”邓玉娴问。
赫连翌霄如何猜不到邓玉娴的心机,他好笑的掐着邓玉娴的腰身,眸光熠熠的说:“你呀,今后如有人敢欺负到你头上来,你便好生还归去,不管何事为夫且替你撑腰便是,莫要顾及别人委曲了本身。”
“好喝相公便多喝一些。”邓玉娴笑着说。
赫连翌霄点头:“娘子贵为一国之母,何需仰人鼻息,如果莫大蜜斯过分度了,娘子便不必顾忌谁的颜面,年总是非清楚,自也不会多心。”
赫连翌霄一手扣着邓玉娴,一手抬起来,悄悄的捏了捏邓玉娴气鼓鼓的脸颊,忍俊不由的说:“娘子本日确切是从轻发落了,如果再有下一次,娘子便不必包涵。”
这番,莫如雪落在段母的手中,定然比她当初还要难过的。
赫连翌霄又喝了一口,这才淡淡的出声道:“不过比起娘子亲身炖的汤,还是差上一些的。”
“我明白的。”邓玉娴当真的点头,心中欢乐极了。
赫连翌霄没再纠结这事,只是俄然出声问道:“方才为夫听闻娘子将莫大蜜斯留在宫中了?”
“我这番已经将娘给请进宫来教诲莫如雪了,但愿她能有所收敛,不然娘定然饶不过她。”邓玉娴哼哼道,很有些幸灾乐祸。
“……”
“好了,时候不早了,相公且先忙着,我回寝宫了。”邓玉娴说着就要从赫连翌霄的褪高低来,谁知赫连翌霄却俄然握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了腿上转动不得。
但是段母还顾忌着她的身份,对她又说宽大,都让她有些接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