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邓玉娴便让西翠欣和冬儿出去了,且叮咛她们不准任何人出去。

赫连翌霄在邓玉娴的身边坐了下来,见邓玉娴还是没甚么反应,便忍不住的出声扣问了一声:“娘子,你但是在想事吗?”

邓玉娴这才轻叹了一口气,转头望向了赫连翌霄,非常烦恼的嘟哝道:“姨母说了当年带娘亲分开,与娘亲情投意合之人便是北凌国君,但我生父又怎会是铖王呢?真是想不通……”

“谢过姨母。”

说着,她的眸光变得悠远起来,似有不解,又有些欣然。

邓玉娴不语,又将盒子翻开,把玉佩和函件拿给南安王妃看,这才缓缓地开口道:“画像中人乃是北凌国君,而信中所言我的爹爹乃是北凌国的铖王爷。”

俄然有种被丢弃了的感受是如何回事?

“……”

南安王妃点头,仿佛发觉到邓玉娴语气中的不肯定以后,便又迷惑的出声扣问:“娘娘可有甚么迷惑之处吗?”

“娘娘且说。”南安王妃点头:“只如果臣妇晓得之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成能,臣妇毫不会记错。”邓玉娴的话音刚落,南安王妃便已经神情冲动的出声道:“当年……臣妇亲眼所见,绝对不会错的。”

赫连翌霄:“……”

南安王妃又说:“但是当年带着你娘分开的人确切是北凌国君,当初你娘也故意跟他在一处,谁晓得前面产生了何事,你的生父竟不是北凌国君。”

邓玉娴这才安排南安王妃坐在软榻上,本身则起家将前些光阴北凌使臣送来的盒子和之前南安王妃送来的画像都拿了出来。

邓玉娴拉着南安王妃往着内殿走去,便走便轻声说:“姨母,本宫有一事不明,还望姨母能替本宫解惑。”

眨眨眼,邓玉娴说:“可否是姨母记错了呢?”

南安王妃的眉头一挑,有些不成思议,北凌国的笔墨她看懂一些,却也不是全然都懂,瞧了函件半晌,便也只是缓缓的出声道:“这字确切不是北凌国君写的。”

“……”

南安王妃对邓玉娴是至心的好,邓玉娴心中晓得,不免心生暖意。

“……”

“臣妇肯定。”南安王妃果断的点头,又迷惑道:“当年北凌国君待你娘甚是宠嬖,他们二人互生倾慕之情,你的生父又岂会是别人?”

“娘子本日有何苦衷,无妨与为夫说说?”沉默了半晌,赫连翌霄摸索着问。

邓玉娴的睫毛悄悄一颤,又淡声扣问:“姨母,你果然肯定当年带走我娘之人便是北凌国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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