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看管的下人没有像苏焕安排的那样盯着宇文默,反而是满眼警戒盯着外边,倒像是在替宇文默放风了!
苏暖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按着太阳穴,皱眉抱怨:“九皇叔府上的酒也太烈了,本宫喝的头晕。”
两人一饮而尽,眼底有着相互才懂的深意,可就在这时,一名正在扭转的舞姬倒是一不谨慎踩到了裙摆,娇呼一声就撞到了宇文默中间的案几上。
宇文默笑了笑:“无妨,这个我有安排。”
“地点肯定了?”宇文默淡淡问道。
苏暖醉眼迷蒙,睁大眼辩白了半晌后仿佛才认出来面前是谁,便是吃吃笑着:“那就打搅啦……”
看了看那沐浴水,宇文默只是走到中间,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他刚换好衣服,窗户响了,一道纤细却敏捷的身影飞身出去……恰是位面女主燕倾城。
九王妃看了眼九王爷,随后便是盈盈起家朝这边走来,笑着出声:“昭阳但是喝醉了?不如随我去安息半晌吧。”
苏焕笑了笑:“统统都安排安妥!”
寒鸦一向面无神采,与四周热烈奢糜的氛围格格不入,要不是苏暖用心贴靠在他身上,估计很多人都要重视到这个一向黑着张脸的男宠了。
燕倾城挑眉,眼底暴露几分滑头和不怀美意:“你想不想晓得你那杯酒换给谁了?”
宇文默被苏焕带到客房,苏焕叫下人筹办了沐浴水,又替他拿了新的衣物后就分开了,留下宇文默和服侍的下人。
宇文默低头看了眼本身的衣摆,又是看了眼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舞姬,淡笑了声:“无妨,世子不必挂怀……”
看到那两人走出去,坐在最上首仿佛已经喝的微醺的九王不着陈迹朝身后使了个眼色,收回视野后便是挑眉扫了眼苏暖的方向。
长安权贵的宴会不过都是些老套的流程,敬酒、说些官方的客气话,然后就是歌舞升平觥筹交叉。
燕倾城已经换了一身黑衣,清楚是早有筹办。
宇文默有些无法,却没多说甚么,将燕倾城带来的黑衣套到外边,一张脸连头发一并裹住,只暴露一双眼睛,下一瞬,两人便是从窗户飞身出去。
宇文默微微蹙眉看畴昔,用眼神扣问。
宇文默已经和昭阳公主指了婚,全部长安城权贵都晓得他是将来的驸马,固然昭阳公主行事无状,可将来驸马还是驸马,以是,宇文默身边的人也很多。
算下来,倒是苏暖这边比较冷僻了。
那舞姬面色大变跪下连连告罪告饶,苏焕冷冷骂了句“不长眼的东西”,然后就是朝宇文默拱手:“府中下人笨拙,宇文兄随我来换身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