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王妃徐氏美眸瞪大。
看完密报上面的一句话,赵棣仰天呢喃,有些不太明白。
现在的他,太贫乏人才了,就算有各种科研册本,也处理不了没人的题目。
王妃徐氏错愕、惊诧、震惊、猜疑、猜疑等等神采窜改极快。
赵光鲜攥紧手中的奏折,用着气愤嘶哑的声音说道:“天灾杀千千,天灾杀千万,天灾虽惨,但不如天灾烈。这群该死的蠢官,孤觉得管理赃官便能还我大乾承平乱世,看来孤还是藐视了这些官员了!”
“你个老头子,玩得真够狠的,明着修道,却在暗度陈仓!我这刚一返来没多久,你那边就立上了!”
瘟疫对前人形成的影响庞大,而岭南传过来的奏折上写的并非鼠疫、天花这两种病状,反而有点像流感和疟疾两种病状。
“不对吧?”王妃徐氏右手托着香腮迷惑道:“之前传来的动静,不都是要立长孙赵光秉为储君吗?这如何俄然改了主张呢?”
西建秦王王府。
实在各路藩王想的和赵棣差未几,毕竟他们之前收到的风声是赵光秉,成果这峰回路转,变成了赵光鲜!
秦王赵爽非常愁闷,但却无可何如,因为赵光鲜被立为储君,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小振子,拿着这把枪,跟孤去一趟乾清殿。”赵光鲜开口道。
“王爷,你在想甚么呢?”王妃徐氏走过来问道。
如果背后有人操控赵光鲜,他不管如何都要来一次清君侧!
赵棣悄悄嗯了一声:“看模样,我那续弦的大嫂都白做了,不过老爷子也算技高一筹,竟然能把一个软弱无能的孩子立为储君,这是我们这些兄弟千万没有想到的。”
“赵光鲜?不该该是赵光秉吗?我记得光鲜这孩子仿佛不是吕氏所出的吧?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莫非吕家都白做了?”
嫡庶有别,嫡子天生就有上风,以是只要不让那庶子担当皇储,他赵棣就没有反意。
先前传闻老爷子要立赵光秉的时候,他赵棣气愤加不甘,乃至起了反意。
“妻啊,你别忘了,大哥方才薨逝不久,父皇辛辛苦苦培养了几十年的交班人没了,父皇丧妻丧子丧孙,连续串的打击下来,你感觉他的身材还能接受得住吗?”
再者,他也想看看,赵光鲜是否是个提线木偶。
“你看看吧,这是应天传返来的。”
御书房内。
与此同时,各地藩王也都陆连续续收到了储君密报。
而这最后一件事,更是让他看到了大乾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