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缘以茶代酒,举起茶杯,道:“但愿天下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乱世繁华,再无战乱。”
“锋寒!”
独孤昭月惊奇又难以置信,然后转头看向萧山潼,道:“那你呢?”
李修缘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捂着脸,极力让本身笑的小声一点。
当你气愤之时,看着佛像,仿佛他也在发怒。
他站在尸身堆里,转头看了佛像一眼。
世人不敢再多言,只冷静地跟在木锋寒身后,随他到了密道出口。
萧山潼看看独孤昭月,又看看像熟螃蟹的江寒砚,不由感觉好笑。
他举起酒杯,笑道:“祝我们永久有目前,历经再多磨难,也不忘初心。”
而这在坐的四人,下次会面,此中一人便与他们阴阳两隔,再无把酒言欢之日了。
“后会有期。”
夏长侯吃了一惊,瞪大眼睛,道:“你...........................你.....................你晓得棍骗他们,会甚么了局吗?!”
这里,本来是这乱世中最后的佛院净土,但此时,也感染上了血腥气。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又不是削发人,如何.......................哈哈哈,如何如此恪守清规,不近女色。哈哈哈哈---------------”
独孤昭月望向江寒砚的眼神,俄然变得很奇特,问道:“你不会至今没结婚吧?”
木锋寒拔出长剑,凛冽的剑光一闪,他面前那道坚固的石墙,便如同萝卜普通,刹时被削落一大块。
“阿弥陀佛,苦海无边,转头是岸。”
“我们这到底是在甚么处所,是杀那里的人?”
他们心中装着禅堂,装着众生,可唯独忽视了本身即将面对的危急。
众方丈还将来得及收回一声惨呼,便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了血泊当中。
“玄德方丈,好久不见。”
江寒砚还是说不出话来,道:“我.............................我................................”
方丈的鲜血染红了身上的百衲衣,温热的鲜血喷洒在高处的佛像之上!
木锋寒双手枕于脑后,漫不经心道:“我当然晓得,但我可不筹办承担他们的肝火。”
萧山潼感受无地自容,正想找个地缝钻出来,他看向一旁的菊花酒,灵机一动,给独孤昭月和江寒砚斟了杯酒,又给李修缘倒了杯茶,赶紧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