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固然现在落魄了,但只要我想去,随时都能够去。”
陈宫拉着一脸茫然的吕布,持续寻觅春夜苑。公然,没过量久,他们就找到了一家门面气度的酒楼。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字体不一样啊。”
“掌柜的,我们老板之前跟你们老板打过号召的,你出来通报一声,就说并州刺史府的人来了。”
“我们老板可不是甚么人都能见的,两位如果没有预定,请回吧。”
“你这是甚么意义?”
长途跋涉后,吕布与陈宫终究到达了东都洛阳。望着面前繁华的都会,陈宫不由感慨:“主公,这洛阳城如此广漠,我们去那里寻那‘春夜苑’啊?”
“哼,你也不看看本身,长得五大三粗,还穿戴盔甲,谁见了不怕?”一个声音从吕布身后传来。
“你管我?我有没有钱,关你甚么事?”
吕布再次细心地对比动手中的纸条和春夜苑的招牌,心中充满了迷惑:“莫非这真的是同一个字?但是,看起来完整不一样啊……”
“听你的口音,像是归化的胡人?”
吕布拍了拍陈宫的肩膀,为他打气,然后举头阔步地走进了洛阳城。
“我们是并州刺史府的人,来找你们这里的老板。”
现在的洛阳城,治安混乱,百姓们对官兵避之不及。正如老者所说,羽林军的兵士,常常无端抓捕百姓,然后欺诈讹诈。
“不对,这不是春夜苑,你看,招牌上的字和纸条上的字不一样。”吕布指着招牌,说道。
“另有这类事?”吕布惊奇地问道。
但是,现在的陈宫却变得畏首畏尾,遇事前虑失利,全然没有了昔日的风采。
一进城,吕布便直奔东驼街而去。
“算了吧,看你这模样,就算我奉告你,你也进不去。”
但是,那人看到吕布魁伟的身材,以及他身上穿戴的盔甲,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回身就跑。
老者固然没有穿得破褴褛烂,但身上的衣服却尽是补丁,头上戴着一顶皱巴巴的帽子,看起来非常落魄。
“主公,我们已经在这里转了半个时候了,还是让我来找吧。”
“你小子是不是眼瞎?招牌上写得清清楚楚,莫非另有假?”伴计不耐烦地用扫帚指着招牌,然后回身拜别。
“真的是春夜苑?”
咔嚓!
吕布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老者,心中充满了迷惑:“白叟家,你刚才说甚么?”
吕布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东驼雕像下,落拓地晒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