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状,心领神会,便带着贾诩,和赵忠一起,走进了本身的营帐当中。
说着,他将另一卷卷轴递给吕布。
一旁的武将们,本来也对箱子里的东西充满了等候,此时见只是一堆卷轴,也都暴露了绝望的神采。唯独贾诩,在拿起一卷卷轴翻开,草草扫了一眼以后,顿时神采大变,双手竟忍不住颤抖起来。
“唉,都怪老夫一时忽视,才让他落到如此地步!”赵忠一脸自责地说道。
“唉,此事不怪将军,是老夫管束不严,才让他犯下如此大错!”赵忠叹了口气,说道,“此人固然冲犯了将军,但罪不至死,还请将军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进入营帐以后,赵忠这才从怀中取出两卷卷轴,将此中一卷递给贾诩,说道:“这两样东西,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托大人的福,统统安好。大人远道而来,一起辛苦了!”吕布客气地说道。
赵忠等人固然落空了昔日的权势,但幸亏保住了性命和多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黑衣人被高顺一掌击中,早已昏倒不醒,只要微小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高顺闻言,转头看向吕布,眼中尽是扣问之色。吕布见状,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他放人。
“朕死以后,皇位由皇子辩担当,封吕布为大将军,掌管天下兵马,帮手新君,安定兵变,重振汉室!”
“先生,这是何物?”吕布见状,猎奇地问道。
“只是这解药,只要老夫晓得,而老夫此番前来投奔将军,身边只带了一些金银金饰,并没有照顾解药……”赵忠面露难色地说道。
“将军贤明!”
“大人但说无妨。”吕布说道。
“不知大人可否奉告,此人究竟是如何受伤的?”吕布问道。
“大人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吕布摆了摆手,说道,“来人,带赵大人下去歇息。”
听完赵忠读完卷轴的内容,吕布不由眉头微皱,迷惑地问道:“先帝为何会晓得我的名字?还将如此重担,拜托于我?”
“哦?不知是何毒?”吕布问道。
“呵呵,不敷为奇,不敷为奇。老夫这里,另有很多呢,将军如有需求,固然开口便是。”赵忠不觉得然地笑了笑,仿佛只是在议论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
对于这些前来投奔的寺人,吕布天然不会虐待他们。他不但命人在虎帐中,为他们搭建了临时居处,还特地命人将城外的一处烧毁营寨补葺了一番,供他们耐久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