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的手重柔地在颜如玉的腰间摸索,“斯拉”一下便解开了腰带,颜如玉被他吻得目炫神迷,随即更是一个翻身直接欺身而上。

李修顿时眨了两下眼睛,不解道:“甚么意义?”

颜如玉果断地点头:“嗯!”

李修望着压在他身上的颜如玉感到有点不成思议,但他的吻则持续chan绵在她的唇和脸颊之间,渐渐地将又亲吻游移到了她的耳垂,悄悄问道:“如何?你喜幸亏上面?”

李修的一只手抚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颜如玉顺着他的力道渐渐躺了下去。

当李修灌了满肚子水,佯装已经醉得七荤八素后才被李贤带走,李贤扶着他达到洞房门口。

颜如玉只是微微“嗯”了一声,她身上的衣衫固然已经被李修扒开,但她的手却顺着李修的腰际移到了肩膀,李修肌肉紧实、触手温热。颜如玉昂首看着身下的他,两人之间的间隔不过几寸。

“娘子,洞房花烛夜就别岔开话题了!我们还是干闲事为好!”

洞房里,她坐在折叠整齐的床榻上,上面铺着龙凤被。此前还铺满了桂圆、红枣、花生、莲子等,早有滚床小子在上面滚了好几个来回。现在李修出去敬酒,她就只要坐在床上悄悄地等候。

可托纸烧落的灰烬就已经是个费事,她又愁闷地将灰烬稍稍打扫了一下,可精美的红嫁衣还是不谨慎染上了黑灰……颜如玉细心拍掉后,重新无所事事地躺回了床上。

拜堂以后,颜如玉遵循法度被送进了洞房,李修则还得对付侯府的来宾,依着身份职位的挨次一一贯他们敬酒,他手中的酒都心照不宣地掺了水,李贤跟在他身边为他倒酒挡酒,但首要任务是挡酒,不然万一洞房的时候不省人事如何办?颜如玉也是蠢到现在才晓得此事,她只好冷静赞叹佩服她做媒时那些新郎官出色的演技。

一个月后的四月二十八日,恰是平乐侯李修和长安官媒颜如玉的大喜之日。

李修非常复苏地挥手让他一边乐呵去,然后抬手慎重地推开了门扉。屋里横梁上挂满了红色纱幔,龙凤红烛熠熠生辉,他缓缓走近床榻,预备用喜杖挑开新娘头上的喜帕,但绕过龙凤呈祥的隔扇一瞧,凤冠和喜帕整齐地搁置在了打扮台上,而他梦寐以求的新娘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双未脱鞋的腿还半吊在床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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