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持续坐在先前的坐榻上,听李修的话乖乖咀嚼着桌上的糕点,可她的余光已经将李修锁定,只见他站在水廊的阑干旁,与三位侍卫在筹议些甚么。

一时之间,她竟然无话可说。在此之前,她口口声声地要撕掉她渣男的面具,而现在渣男就站在他面前,她竟然不晓得从那边提及――时候太悠远了,悠远得仿佛上辈子。

颜如玉顺着他的目光望畴昔,一瞬以后又折回落在李修的脸上,她冷酷地开口问道:“侯爷,我要的人呢?”

“你不是不敢承认吗?现在终究承认了!”颜如玉轻笑道。

八角湖心亭外桃色纱帐翻飞,帐内花灯高悬,葡萄美酒皆已备好,李修盘腿坐在几案旁,自斟自饮地等候着或人。

李修见状,唯故意疼地将她揽入怀中,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小羽,你不要哭了,统统都是我的错,你谅解我好不好?”

而李修则得空听他们说话,只是在大口大口地呼吸新奇的冷氛围,刺激脑筋能够复苏一点,细心捋一捋等会儿坦白的思路,打个腹稿之类的,以免一会儿被怼得哑口无言。

两杯酒下肚不过眨眼间的工夫,但是颜如玉的脸上已经升起了嫣红。

“人呢?”她的声音更大,气势更足。

颜如玉抬眸望向他的眼睛,不争气地蓄满了泪,幸亏还式微魄地掉下来。

颜如玉垂目思忖了一小会儿,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地一大颗一颗地往下滚。当李修还没有承认他的实在身份之前,颜如玉还能够持续假装高冷,在他面前摆摆架子。可现在,李修承认身份以后,颜如玉倒像被人撕掉了假装的假面具一样,不断地擦拭着不争气的眼泪。

李修咽了咽口水,盘腿坐下后,当即为颜如玉斟满了一杯酒。

颜如玉走在水廊的一起,目光完完整全落在李修若隐若现的姿式仪态上,风采翩翩的举手投足透过纱帐反而显得更加风华绝代。

话音刚落,他就一阵风地落荒而逃。

“我晓得你恨我,你的那些委曲都能够先在我身上宣泄,然后我再解释。”李修眼眸似水,语气安静。

穿越以后,一样是在湖心亭里,李修竟然要向她解释,不该该直接报歉、跪地告饶吗?

“人家都说要给你欣喜了,你榆木脑袋想不出来她是甚么意义吗?那你还去?鬼才信你啊!”颜如玉不客气地发飙,冲他吼道。

颜如玉堪堪罢手,泪眼婆娑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无伦次道:“渣男!你不是要解释吗?那你就好好解释啊!你和甘畅到底如何回事?我但是亲眼所见!你另有甚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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