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场面话后,刘正风捋起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
下一刻,身材倒地的声声响起。
而人送外号“千丈松”的史登达,却已经倒在了此人面前。
年青人一摆手,道:“不必多礼,本官受命而来,我们还是先办闲事吧。”
“好。”
说话间,史登达一步跨出,人影一闪地来到齐放面前,五指呈爪,向他的脑门抓去。
刘正风应了一声,立即有弟子抬出一张茶几,几上铺着锦锻。另有一弟子捧着一个金光灿灿,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走出来,放在茶几之上。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闻声稀哩哗啦的一阵乱响,倒是齐放一下掀了桌子,起家指着定逸师太怒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仕进又有那里不好?你个老尼姑实在猖獗,言语中多有不敬,涓滴不把我大明官员放在眼里,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齐放喝道:“你甚么你,见到本官不但不跪,还出言不逊,的确是目无国法。来人,速将此人给我拿下,押入大牢,敬候发落。”
岳不群寒声道:“那逆徒做下了这等大逆不道,废弛家声之事,现在躲起来不敢见人了吗?”
岳不群忙不迭地点头,道:“师太说的在理。”
齐放眉头一挑,心中暗道:“来了,好戏要收场了。”
此人乃是左冷禅的亲传弟子,外号“千丈松”的史登达。他的手中拿着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收回光辉宝光。
刘正风身边的一其中年男人道:“早就预备在这里了。”
史登达嗤笑一声,道:“狗官,这里可不是在你的府衙,容不得你作威作福。还敢对我师父出言不敬,史某先把你宰了再说。”
年青人把银票收起,随口说道:“刘大人客气了,本官齐放,司职于南阳六扇门,今后你我同殿为官,还要多多照顾才是。闲话少叙,我们还是先把闲事办了要紧。”
就在群雄惊诧之时,刘正风屈膝跪下,朗声道:“微臣刘正风听旨,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听到礼乐之声,刘正风立即整了整衣冠,快步来到门外,便见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从官轿里走下来。
“扑通。”
史登达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一时候,两人竟有些对峙不下。
厅内的武林人士见到刘正风迎着一个年青的官儿出去,无不惊诧。有些民气中想到,刘正风乃是衡阳本地驰名的乡绅富豪,少不得与本地的官员打交道,本日他金盆洗手,有官员来贺也属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