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般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怎能说是无私?我们不过是女人罢了,能争的也就是穿几件料子更好的衣裳,可那也是衣裳,戴几件宝贵的金饰,可归根结底只是饰品,真正的行军兵戈、开疆扩土还是男人们的事。”

徐若瑾自嘲的一笑,“固然这话说的有些自嘲,可究竟如此,纵使女人们想要着力,也只能是聪明,拼搏武力,我们做不到,何必强求?”

“好,那哀家不谈买卖,哀家请你帮个忙。”

太后所说,的确是她曾有过的迷惑,如若她与朝霞公主干系那么好,何必不去禁地见一次?哪怕是司徒家属在守着禁地,岂不还是皇命为重?统统都是推让。

太后最后这一句说的格外软弱有力,让徐若瑾当即眼睛酸涩,几乎掉下泪来。

“哀家之前不信,现在也信了。”太后打量着徐若瑾的面孔,“你和她,真的很像,非常像。”

“嗯……”太后沉了半晌,才与徐若瑾道:“哀家想与你做个买卖。”

“把云朱紫带走。”

“若瑾啊,哀家只信你,真的只信你。”

“实在哀家也能够见,但是见过以后呢?又能如何?”

徐若瑾抿了抿嘴,“您本日为何与臣妇提起她?”

太后摇了点头,“是她说的,她说哀家并不是仁慈的人,而是事不沾己,反而是最无私的人。”

“让她们带着悠悠去外殿歇息了,孩子小,别在哀家身边,再被染了病。”太后见徐若瑾出去看了半晌,晓得她还是惦记取孩子。

“臣妇能够明白您的心,更是从未有过怨怼。”

站直了身子,把小杌子扶正,徐若瑾重新坐上去的时候,感受心中非常的沉重。

太后看到她的震惊,笑着拍拍她的手,“实在她说的没错,因为哀家何事都不沾,不沾喜、不沾怨,不沾宫中统统的情面油滑、不沾宫外亲朋娘家的恩求是非,以是哀家的确是无私的人。”

“有甚么臣妇能做到的,您直接叮咛就是了,那里谈得上甚么买卖?”徐若瑾的心豁然谨慎了些,“这话您是要吓着我的。”

太后总不会是一时髦起才说了这些,必然有她的目标。

徐若瑾低下了头。

太后的内心很难、很苦,仿佛这才是她心中最大的一个结。

太后看着她,语气平平,却刻毒非常,“哀家无妨直说,这个动机也是方才天生,本日一早,哀家的宫中死了两个宫女,而这两小我都是吃下本应云朱紫吃用的东西……”

太后说出这么一句,吓的徐若瑾小杌子没坐住,几乎跌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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