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看了看那偌大的熏香炉,当然晓得梁霄的神通泛博,也不由悄悄咋舌,这么大的东西,梁霄是如何从朝霞公主那边偷出来的?
“给瑜郡主意礼……”
家人本性,普通人碰到这类骨肉嫡亲之事,就算是内心已经下了决定,真做起事来则常常又是别的一个模样。
一种很庞大的情感在徐若瑾内心几次交兵,一会儿但愿朝霞公主并不是杀太后的人,一会儿又感觉梁霄的判定必不会出错,晓得了本相,心中反而结壮。
徐若瑾苦笑一下,长长地吐了口气,心中倒是垂垂地平静下来。
“司徒家能办,凡事都好说,司徒家办不了,那就本身去想结果。”
“见……见朝霞公主?瑜郡主,朝霞公主但是被圈禁之身,固然是归司徒家属看管,但是皇宫不比别处,走到那里都有无数的眼睛盯着,您还要赶在皇太后的出殡大祭的时候见……”
就如同军队练兵,练习得再好,真上了疆场,常常是两种截然分歧的模样。
司徒男也不知怎地,一下子就把到了嘴边的辩白言语咽回了肚子里。
“去给我约司徒家属的族长,司徒男,就说我要见他!越快越好!别的……派宫里去走个请见的章程,我要进宫,去见一见那位容贵妃!”
倒是梁霄要平静地多,眼看着徐若瑾这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淡淡隧道:
“我给了他一天的时候,一会儿用过早餐我们去看看,方才好!你现在再迟疑不安也是无用,不如好好的用饭,别忘了方才我们所说,有些事情既是避无可避,那便须直面!”
“这就是我所说的八成掌控,别的两成……”
司徒男闻讯不敢怠慢,对于这位瑜郡主,他已经吃了好几次亏,更有高人指导必然要和瑜郡主府搞好干系,立即马不断蹄般的直奔郡主府而来。
徐若瑾长长叹了一口气,她是那种越事光临头反而越平静的人,真到了水落石出证据确实的时候,反而没了之前的迟疑和严峻。
梁霄似是看出了徐若瑾心中所想,淡淡隧道:“宫里的东西,皆是皇家规制,大内库中有得是一模一样的东西。这类偷梁换柱的小伎俩,可比捏造一份皇家金册瞒过司徒世家轻易很多了。就司徒家那帮留在宫里的废料,可挡不住你男人!”
用过了早餐来到沐阮处,却见沐阮一双眼睛里满眼的血丝,头发乱蓬蓬地,恰是一夜都没有合眼的模样。
梁霄道:“证据!此物本有一对儿,昨日我返来时,已经放了一只在沐阮那边,他不是说太后死于木棉香的刺激吗?那就看看,朝霞公主那边的熏香炉,是不是真有木棉香的残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