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醉倒那一回分开徐府,还没有正式的见过面。
李忠林被臊的心焦气盛,举着一根手指头竖向天,“一万两,拿来一万两,统统的事一笔取消!”
莫说是李忠林,换作任何人家,或许都感觉这件究竟在不公。
“行了,这时候再多说也没用了,舅公子说个数额吧,您筹算要多少银子做补偿。”
徐若瑾的神采冷了下来,蒋明霜也看出她又摊上了事,自当不好再多逗留,“若瑾你先忙着,等我到了邻县会给你来信的。”
“呸!”
李忠林本来就火大,还要再数落柳姨娘几句,耳听红杏的回报,他便当即停了嘴,朝着门口望去。
“倒茶啊,拿点心果子,做饭做菜,再把我早晨要住的处所安设好了。”
徐若瑾直视的目光让李忠林的漫骂憋了归去,顿下后才道:
“那也就不留你了,我也即将要分开,分开之前,总要把心底的事完整的做个体味,不然走的也不结壮。”
李忠林的漫骂让柳姨娘僵在当场,只差顿时就哭出来。
柳姨娘满脸的难堪和蔼闷,却也只能忍着这一口气,“舅少爷,您这是……”
李忠林?
徐若瑾的话让李忠林一怔,不等缓回神来,便听徐若瑾持续道:
徐若瑾没想到他会找上门。
“二蜜斯到了。”
她为徐家留下了长孙,本应当风景大葬,现在……
不管李秋萍生前如何的刁钻,率性,她临死之前的那一句“对不起”已经把统统的恩恩仇怨都抹消了。
小丫环转头看到了徐若瑾,当即跑过来施礼,急的满脸通红,“二蜜斯,奴婢可算找到您了,是舅少爷找上了门,偏要老爷给大少奶奶过世有个说法,可老爷不在府上,他却又闹了起来。”
李忠林冷哼一声,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之前感觉若瑾女民气肠仁慈,漂亮聪慧,是个不错的女人,现在这话说的却实在让民气寒,甚么叫再说可惜的话也已无用?我mm为徐家生子而死,含含混糊的就给葬了,你别深思用点儿银子就能了事!”
徐若瑾冷冷的看着他,“虚假的牌坊就那么好么?真感觉丢人。”
徐若瑾的情感俄然冲动,脑筋里想到李秋萍,眼眸中不由含了泪珠儿,让李忠林当即噎住。
蒋明霜的调侃让徐若瑾嘴撅的老高,“他?我倒是感觉这一次你走了,下一次能不能见到我都不必然,他的心机太深,城府更深,被算计了恐怕都无能为力。”
徐若瑾给春草使了眼色,春草快步追上,拦住她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