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熙云公主那边,只说与驸马已有段光阴未曾见过。对驸马的心机也不甚体味。”
但现在不一样了,严弘文回府了,蒋明霜发自心底的欢畅,因为如许她就能每天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了。
这就是严弘文想要达到的终究目标。
“朕让你派去公主府的人,有复书儿了吗?”
严弘文为了奏折,只能临时把旁事放在一边。
就连蒋明霜也只是在严弘文刚返来的时候去看过一次,厥后只是派人去问候,她并没有亲身再去。
严弘文深知这个事理,以是他不但在奏折上历数了夜微澜的罪行,另有西北的灾情,更有他能想到的处理体例。
见皇上走了,就只要大学士夫人略显冲动的感慨个不断,但交来回回,不过就是那几句。
不管如何说,总算是处理了一桩费事。
这些话贤妃都不晓得听过多少次了,但是可贵见到母亲这么高兴,她也就由着去了,只是神情却不似母亲那般放松。
特别严弘文还筹办靠这份奏折完整弹劾夜微澜,天然要写得事无大小,将他在西北的所见所闻,全都如数写在奏折之上。
田公公回完话就悄悄跟在一旁。他也有些想不通贤妃为何一向抓着陆凌枫不放。
乃至有好几次,严弘文在誊写奏折的时候都因为愤恚难平,不得不停息歇息。
“皇上,那公主府那边……”田公公抬眼看向夜微言,收罗他的号令。
田公公躬身应道:“是,皇上。”
夜微言走出贤妃的寝宫也长舒了一口气。
回想起在贤妃宫里难堪的场面,夜微言还心不足悸,好几次他都差点忍不住就要说出本相,现在想想,真是虚惊一场。
严弘文正在书房草拟奏折,这是面见圣上时要承上去的,天然怠慢不得。
“嗯?”夜微言迷惑。
可就算是拿此时与皇后斗个你死我活,这把利剑并不凶悍啊!
固然弹劾夜微澜也是非常首要的一部分,但比起西北的群众,他反而算不上甚么了。
“朕晓得了。”夜微言回声。
公主府。
若说是为了太阴县主的死,倒是说得畴昔,但又不免让人多想,毕竟贤妃和老县主的干系,也没有那么密切。
“嗯。”夜微言略一点头,表示田公公持续说下去。
“实在今儿不该提云秀的,我也是不争气……”
“公主去郡主府找严弘文,本就要避人耳目,严弘文为了她的安危不会全都申明,这倒是有能够。”
田公公回过神来,当即回道:“回皇上的话,府外的人没有见过严弘文,想必他还未曾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