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何回事?”
“去回了她,奉告她今后无事就不必来了,本宫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欢迎这些杂七杂八的人。”
“回皇后娘娘的话,澶州王世子妃姜婷玉,其父是姜中方,其母是太阴县主之女姜陈氏。”老嬷嬷恭敬答道。
“她人呢?”
皇后见老嬷嬷迟迟不说话,不免有点起疑。
老嬷嬷没法再拖下去,干脆直说道:“老奴想说,娘娘为何不趁这个时候与瑜郡主把干系和缓起来呢?”
寺人恭敬回道:“正在宫外等待。”
“难不成这事儿本宫还就得放纵了?”皇后心中了然,却不平心中这口气。
“这话是何意?”
如若再无收敛,恐怕……皇上也不会待见本身的,何况,她另故意为国舅求一差事,帮手皇上、护住本身要生下的孩子。
因为陆凌枫老是不如她的意,她为此也是操碎了心,也记不清为了陆凌枫的前程在皇上那边碰了多少次壁了。
皇后提起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她也不得不承认,老嬷嬷说得很有事理。
皇后神情变得有几分严峻,“皇上并不想理睬这些传言。”
她刚让人把名牌递进宫去。
皇后一听眉头当即皱在一处,连想都不想就拉下脸来。
“娘娘您也清楚,皇上对梁左都督和瑜郡主都非常和睦。”
让她因为皇上的干系和徐若瑾交好,她打心底里不肯意。
嬷嬷说完,皇后没有接话。
“接着说。”
但每次皇后和陆凌枫提起退隐的事,都会被对方用各种来由挡返来。
老嬷嬷说完就悄悄地看着皇后的反应。
“若如右相夫人所说,贤妃与瑜郡主反目,可不就真是娘娘您的好机遇?”
光阴一久,皇后也就不再逼他逼得这么紧了。但皇后却没有一刻放弃过,而是一向寻觅机遇。
至于老嬷口中所说的梁霄和陆凌枫,皇后也沉默了。
皇后这才松了口气,但是想想徐若瑾,她还是感觉与其交友不敷放心:“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本宫好歹是皇后,母范天下,何需求看徐若瑾的神采?她到处与本宫过不去,还要本宫上赶着奉迎她不成?”
嬷嬷不再说话,而提到陆凌枫,皇后不由有些头疼。
“既然娘娘都认同,就更不该该让别人捷足先登了,不然的话反而要好事,说不准对国舅爷也有影响。”
但这老嬷嬷一向跟在皇后身边这么多年,皇后也不会立即斥骂她,而是多了几分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