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志宇阴沉地补上一句。
冯嬷嬷垂垂安静下来以后,也开端为严弘文担忧了。毕竟他是熙云公主的驸马,如果因为这件事情惹出来费事,公主也要跟着费事。
更何况,严弘文是刚刚才接了圣旨,正要升官发财,多么大吉大利的事,谁都没想到会突遭剧变。
田公公不成能听不出夜志宇话中深意,他也没想就这么白白放过对方,嘲笑一声,“哼,咱家不与你多费唇舌。现在徐耀辉逃窜,你要如何对皇上交代?”
本日严府的葬礼,夜志宇虽说也露面了,但他的身份摆在那,没有和人多应酬就很快就分开了。
鬼怪的说法向来在人们心中深重,特别是这个时候,不免往歪处去想。
冯嬷嬷看着婆子的死状,遐想到她死时的无助和痛苦,只是一眼就别开视野,但差一点就呕出来了。
院子里的氛围比之前更加凝重,严弘文的神采很丢脸,统统人的话都要憋在肚子里,甚么都不能问、甚么都不能说。
不管如何担忧都没用,严弘文刚才就已经下过号令了,要立即筹办严夫人的丧事。
因为那边是夜志宇的地盘……
冯嬷嬷心急如焚,就怕自家公主也被牵涉此中。
田公公用心问道。话里话外都是冷嘲热讽。
“都听驸马的。”
这件事传开也是迟早的了。
这边正忧愁,那边田公公从严府分开以后,没有立即回宫里,而是先顺道去了大理寺。
夜志宇看了一眼用鼻孔出气的田公公,神情中闪过一丝不屑,故作不解道:“敢问公公,皇上何时命令命我看紧徐耀辉了?”
说不定现在街上就已经沸沸扬扬了,百姓们只能够添油加醋,把严府的丧事全都有鼻子有眼地串在一起。
熙云公主就只要这一句话,冯嬷嬷一愣,随后就闭上嘴不再开口了。
“大统领真是好安逸,恐怕连人不见了都不晓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