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她对着田公公点了点头,就像甚么都没产生过似的。

这话虽是从徐若瑾这个看起来肥胖的女子口中说出来的,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红杏从角落快步走到徐若瑾身后,“郡主。”

“那既然如此,老奴就辞职了。皇上还等着老奴归去回禀,老奴也好把郡主您的酒带去后宫。”田公公笑眯眯地说道。

徐若瑾不卑不亢地说道,连一句客气话也没有多说。

田公公立即否定,“没事没事。”

徐若瑾意味深长地看了田公公一眼。

徐若瑾要的就是夜微言的一句话。

徐若瑾还是冷着面孔和田公公对视,两人之间就如电光火石普通,在公开里较量。

田公公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这如何美意义呢?瑜郡主您太客气了。”

本日田公公登门,说白了就是替夜微言乞降来了。徐若瑾见机,明白得很。

他笑的满脸褶子,但眼底深处却无半点笑意,看着徐若瑾的视野也没有躲闪。

徐若瑾也不再多问。

实在不可,就只能把本身这瓶果酒进献出去,谁让那是皇上,本身惹不起呢?

田公公边说边走出院门,前面一句话刚说出口,他就迈开步子带着侍从出了郡主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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